织,怎么会花钱从拜也伦公司这种外行手中拿致幻剂呢?”
“啊,对。”
“噢。给我点吗啡吧,海洛因也可以,什么都可以,只要是镇痛剂就行……求你了!我好象要死了一样。”山田村呻吟着。
“我带着海洛因呢,你再说一点,我马上就给你。”
“嗯,不仅我们,其它组织也都企图袭击拜也伦公司,据说,只要知道了制作方法,就是外行也能制造‘天使的尘埃’,所以袭击拜也伦公司实在有利可图。但是,拜也伦公司却拥有一支外国人组成的杀人部队。和我一样不知道这个秘密的银座光荣会,最先实行了他们的强夺计划。他们绑架了拜也伦贸易公司的社长菊池,把他带到了晴海埠头一间空废的仓库里,逼问他‘天使的尘埃’的秘密制造工厂和存货场所的地址。没想到,该公司的杀人部队的十个成员悄悄潜入了这个仓库,那些手段高超的杀手只用了不到三分钟就把光荣会的三十名精锐分子收拾了,只有光荣会的大头目好不容易捡了条命。我们这些黑社会组织的头头们当天晚上就知道了这件事。第二天,拜也伦贸易公司向各个黑社会组织派来了使者,使者说,我们是属于一个叫赤色军团的国际性大组织的,赤色军团甚至拥有导弹部队,所以我们希望诸位能够自重。从此,我们就只有老老实实一从拜也伦公司手中拿货了……求求你,给我海洛因吧……”
片山拿出来了一点海洛因,用淀粉纸包好,让山用村就着简装的矿泉水吞了下去,然后片山说:“不过,好象拜也伦公司秘密输入清醒剂之事败露了,对不对?”
“是啊,不过,赤色军团的事最终还是被隐瞒了起来。听说杀人部队也仍然留在日本。除了杀人部队之外,他们在日本还有一个智囊团。”
“的确是这样吗?”
“只是听说……一年之后,我因杀死妻儿和攻打三光会而被捕了。后来,我的同伙劫持了日航飞机,使我得以释放。”
“那时你知道不知道劫机的那伙人是赤色军团的?”
“不知道,他们不仅给了我自由之身、还把我送到国外以躲避三光会的报复,但是至于对方是谁、他们一句解释也没有。”由于吸食了海洛因,山田村的表情变得生气勃勃,甚至露出了笑容。
“你是乘坐日本政府的专机到达非洲北部的利比亚的,与你同行的是同样获得特别释放的杀手——谷奇兄弟,对不对?我问你,在利利亚等你们的那帮家伙说了营救你们的原因了吗?”
“啊,他们说是因为看中了我们有杀人的胆量。还说他们是赤色军团的。赤色军面的事业是要从那些压榨不发达国家而繁荣起来的大国那里征收税金,以援助贫穷国家的民族解玫运动,是一个世界性的大组织,但是对我来说,无论什么借口都无所谓,谷奇兄弟也和我一样,不管怎么说,我们有一个月一万美元的薪水。如果有什么活动的话还可得到额外津贴,万一被抓住了也有人营救,有这么好的条件,我当然就答应了。三天以后,我和谷奇兄弟拿到了伪造的护照与二万美元,在意大利、巴黎绕了一圈,然后飞往加拿大,曾参与劫机的两位伙计C3和C5和我们同行,那不是他们的名字而是代号。C3和C5一个会英语一个会法语,于是他们就作了我的翻译。到了加拿大的多伦多,我和谷奇兄弟坐上了等在停机坪上的一辆轿车,在车上我们被蒙住眼睛。接着,我们又上了一架小型飞机,飞行了大约四个小时,我们又被蒙上了眼睛,换乘另一架飞机,这次不允许我们摘下蒙眼布了……大约过了三个小时,飞机降落在森林中的一个简易机场上。那里的西边有一座微微覆盖白雪的险峻山脉,后来才知道,那就是落基山脉。从那里,我们又骑马走了三天,通过了一个山口,终于到达了训练场。那儿是一个有山谷、有密林有湿地也有原野的荒凉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