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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这是你能决定的吗?”

    “你这个混蛋,”她说,“听着,去做一件对你我都有好处的事,把我的电话号码丢掉。”

    两天之后,他又打电话来说:“我想还是给你一个机会改变心意。”她叫他去死,然后把电话挂断。

    她告诉大楼所有门房,没有先给她拨对讲机上来之前,不要让任何人上楼来。虽然这本来就是大楼的标准程序,但是她想让他们知道现在必须有特别的安全警戒。她将几个新客户的约会取消,唯恐他们替莫特利开路。当她出门时,总觉得好像有人跟踪她或监视她,那种感觉令人不安,所以除非必要她也不出门。

    这样过了几天,她再也没听到他任何音讯,就放松下来。她原本想要打电话给我,也想要再打电话给康妮,不过最后她谁也没联络。

    那天下午她接到一个电话,一个从西岸来的摄影室制作人打来的。这人她大约每隔几个月就会见面,她坐出租车去玩乐几个小时,再去那人的旅馆套房消磨半个小时。他告诉她各式各样的演艺界新闻,和她做爱两次,然后给她一两百元。不管究竟多少钱,总是远远高于出租车费。

    当她回到家时,莫特利正似笑非笑地坐在她皮革沙发上。她想立刻退出门外,但她进门时并没瞧见他,所以顺手上了锁且挂上链条。她还来不及再打开门锁,就被莫特利制服。即使她不用奋力开锁,她猜他也一定会抓住她。她说:“不是他在电梯边抓住我,就是我自己在走廊跌倒或什么的。我没有打算逃。他也不会让我逃掉。”

    他把她拖到卧房,剥掉她的衣服,出手打伤她。他前一次弄出来的淤青已经消褪,但他再次用手指戳压同一位置,那种疼痛如同刀割一般。他还找到另一个痛点,在她大腿内侧,那种痛楚真让她以为这一次会因此丧命了。

    他一直不停用手指戳压来伤她,直到她的意志力与抵抗力完全消磨殆尽。然后他把她脸朝下摔床上,脱下裤子强行肛交。

    “我从不这么做的,”她说,“那样真的很痛,而且也令人做呕,我不喜欢。所以我现在都不这么做,我已经好多年没这么做了。不过比起他用指尖对我的凌虐,这种痛苦还要好些。那时候我几乎没知觉了,我原本怕他会杀我,但后来我连害怕的感觉都丧失了。”

    当他对她强行鸡奸时,还跟她说话。他说她既没用又愚蠢,而且肮脏。他说这一切全是她活该,她想要的就是这个。他说她喜欢这样。

    他还说他总是给予女人她们心里最想要的。他说大部分女人都希望被伤害。还有人希望被杀死。

    “他说他一点也不在乎杀了我。他说不久之前才刚杀了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女孩。他说,他先杀了她,然后再强暴她。他还说强暴死人不比活人差,如果在她体温尚存,还没开始发臭。他说,那滋味甚至更好。”

    后来他翻遍她的钱包,拿走所有的现金,包括她不久前刚赚的钱。他告诉她,她现在是他的众多女人之一了,她必须要尽自己本分。那意思是,当他来看她时,她应该要准备钱给他,而且她再也不许拒绝见他,不许对他出言不逊,或用脏话骂他。他问她是否明白他所说的话,她回答说她懂。他又再问一次她是否完全了解,她则回答说她真的了解了。

    他似笑非笑,伸手理了理他那可笑的头发,然后轻轻敲着他那长下巴。“我要确定你真的明白。”他边说边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搜寻那个痛点。结果这一次她真的昏过去了,当她苏醒时他已经离开了。

    我第一件事便是带她到第十八分局,警员克莱贝尔招呼我们坐下,她填写申诉单控告莫特利攻击。殴打及强行鸡奸。“等我们逮捕他以后,他的罪名就不只这些了,”我说,“他拿走她皮包里的钱,这又构成抢劫或强夺。而且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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