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小器!”
“交易就是要实在,谁也别想不劳而获!”左轮泰说。
“好吧,我们就一言为定!”
仇奕森和CIA的那两位朋友,押着廖汗疱,已走向了警所。
他们需要核对警所的资料,更要核对廖汗疱的“鬼话连篇”。
左轮泰将蛮牛比尔等的一行人送到“海盗酒吧”,他关照了老板娘路芙莉雪芙,这伙人的住宿开支由他结帐,他并先付出部份的“押金”。并说:
“你要记着!嫖赌与饮,不要开支在帐上,我恕不负责!”
路芙莉雪芙是一个精明的人,她打量了那伙人一眼,立刻可以判定是一群“牛鬼蛇神”,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假如他们嫖了,事后付不出钱,又该怎么办?”她问。
“请那些应召女郎注意,‘先钱后货’,否则不谈交易!”左轮泰说。
“你能保证不出问题吗?”
“由你自己保证!”
“像这种的客人,我并不欢迎!”
“但是他们可以保证你的酒吧不再会被海盗骚扰,你照样还是可以占便宜的!”
“我不希望占这种的便宜!”
“这伙客人也是不大好惹的,假如说,你拒绝他们投宿,我也只好由你去应付他们了!”左轮泰说完匆匆离去。
警所内,康尔威警官经过了仇奕森的介绍和CIA的两名干探结交了朋友。
李·芬治和葛伦·圣代希望能翻阅米契尔盗棺案的档案。
康尔威警官倒是很高兴和两位CIA的干探合作,攀上一点关系,就算他被砸了饭碗,如果想投奔CIA,至少还会有两名推荐人。
廖汗疱坐落在警所内倒是战战兢兢的,他是盗棺案累犯,被判处过徒刑,警所中有着案底。
他被押解到警所之中,真搞不清楚仇奕森他们搞得是什么名堂?
假如说,他指认出米契尔的棺木是由他启开盗窃时,岂不等于是不打自招吗?
廖汗疱“贼性难改”,他虽然是酒醉迷糊的,但是进入了警所,他立刻就会清醒,一律推翻前供,一口咬定案子不是他干的!
其实仇奕森早和康尔威警官咬了耳朵。暂时不追究廖汗疱的罪行,旁敲侧击,一定要他招供不可!
康尔威搬出了档案照片,让廖汗疱指认。
仇奕森启开了警所内的枪橱,其实那座枪橱也等于是康尔威警官的酒橱了,那里面陈列了好几瓶烈酒,对廖汗疱而言,利用“吊酒瘾”的方法,也说不定可以使他从实招供呢。
“你不妨说实话,凭我和康尔威警官的交情,大致上可以免究你的罪状,不过,我们需要听的是实话,不得有半点隐瞒!”仇奕森边斟着酒,边说。
廖汗疱还满以为仇奕森的那杯酒,是为他而斟的,以舌舔着唇皮,伸长双手递了过去。
仇奕森拨开了他伸长的手,边说:“假如你不想和我们合作的话,可就得要戒酒了,因为监狱内并没有酒的供应!”
廖汗疱面对着香喷喷的美酒而不能沾唇时,是感到最痛苦不过的。
他在穷极无聊,留连在酒吧里,使尽各种的拢络手段,希望酒保能赊给他一杯酒解馋,这种的事情,是可一不可再的,酒吧间不是慈善机构,干酒保的纵然再有人性,他也不能够永远让客人赊酒。
假如说,酒吧是酒保自己做老板的,那么多赊两杯倒也无所谓,贴老本有限!假如酒保是受薪的话呢,他肯施舍,老板也不会答应的。搞得不对,恐怕还会砸饭碗呢!
因之,廖汗疱在最潦倒时,他随便走进那一间酒吧,都是遭人白眼的,可以说是欠无所欠,赊无所赊之时,万不得已,铤而走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