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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天你吃得太少了,你又没减肥或坐牢。”

    怎么样证明?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想,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就不等甜品上来了。失陪。”

    我站起来离开餐桌。餐庁门关上之前,我瞥了一眼留在里面的两人。两人坐在已经照耀了餐桌三十年之久的镶花玻璃罩灯下,汤姆深陷的大眼睛周围满是雀斑,贝拉一头卷发光泽良好,新涂的指甲红得夺目。

    哈平夫人走出厨房劝我再吃点,我想自己没好气地回答了她。我走进客厅,立刻打开收音机听新闻,新闻里全是让人丧气的消息,所以我又关上了。这让我想起了躺在蒙荷波大宅的阿莱克。

    之后我关上走廊灯,打开前门向外看了看。漆黑的村庄上空挂着一轮明月,月光下屋子的窗户闪闪发光。街对面马车驿站酒吧传来些微欢快的喧闹声。寂静的马路上响起了“得得”的脚步声,来人哼着《飞越彩虹》。那个夏天,所有人都在哼《飞越彩虹》,也许是有史以来最悲惨的一个夏日。

    我看见自己停在街边的汽车,不过现在也懒得去挪回车库。我不想和其他人待在一起,受不了有人在旁边,所以上楼回到自己卧室里,打开灯。

    房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旧安乐椅,还有挂在床头的照片,萝拉—汤姆过世母亲的相片。汤姆和贝拉在楼下打开了收音机,该死的BBC台,它在播那首《如果你是世上唯一的女孩》。

    熟悉的书架上摆放着熟悉的书籍,今晚我碰也不想碰。我脱了衣服换上寝衣、脱鞋和家常罩袍。

    “卢克·克劳斯里,”一个声咅在我脑海里说,“这一切太荒谬了,无法忍受,必须尽快解决。”

    “哦,我怎么办得到?”

    “你必须办到,”那个声音说,“分析你掌握的证据,看看那两人是怎么样像肥皂泡一样消失在悬崖边,然后又是怎么样被谋杀的。”

    “连亨利·梅利维尔爵士到目前为止都承认自己束手无策,我难道还能有办法?”

    “你能不能办到并不重要,”声音说,“重要的是必须办到。现在从大家一致确汄的事实开始分析……”

    我坐在安乐椅上,在烟斗里装满烟丝,吸起今天唯一的一管烟草来。吸完之后,我故意又装满一管吸了起来。犯禁的罪恶感同时让我感到些许自由,有了干到底的决心。

    十一点过不久,汤姆踏着疲惫的步伐回房睡觉。有一阵子我还怕他会进房来,注意到房里烟雾太多就不妙了。幸好他只在门外道了晚安。几分钟后贝拉敲了敲门,用托盘端着杯热气腾腾的东西就进来了。

    “你瞧,医生,”她举起托盘和杯子说,“我给你冲了杯热巧克力奶。你能保证睡觉前喝掉它吗?”

    “如果你坚持的话,我保证。”

    “我坚持,”贝拉说,“而且你要保证趁热喝,你会的,对吗?”

    “我保证。”

    她走过来把杯子放到椅边的小桌子上。

    “听我说,医生,”深红色的小嘴扭曲着说,“今天下午,对你的计划我有点反应过度,不过你要明白,一意孤行没好处。证据全都对你不利。干吗不放弃算了?明天他们想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上床睡觉去,拜托。”

    “说真的,如果你有哪怕一丁点解开谜底的希望——”

    “睡觉去,拜托了!”

    “好吧,老家伙。顺便说一句,我们那位莫莉·格伦吉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我猜你肯定注意到了,她疯狂地爱着保罗·费雷斯。”

    “当然,我注意到了。现在睡觉去。”

    贝拉疑惑地看看我:“好吧,祝她选男人好运,至少要比我运气好。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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