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怎么样,人生的路有多长,他们的命运都永远相依相连,生生世世分不开的。
想到这里,艾子虽然没吱声,但她的身体有了语言。
她用双手抱紧了何洋的头,就像抱着一只流浪狗,充满怜悯和柔情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她先是顺着方向摸,然后逆方向,当她发现这样给何洋的头发摸得很乱的时候,她又将手指插在他的头发里,顺着方向给他梳理整齐,这样反反复复好几次,何洋的情绪就平定了,然后他坐起身子,伸手揽过艾子,让艾子把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轻轻地抚摸着艾子的光滑的脸颊和美丽的脖子。
艾子一双手挽住何洋的胳膊,她说:“我们走吧,路还长着呐。”
何洋说:“急什么,我们已经脱离了危险,就要好好享受人生。”
艾子说:“你准备怎样?”
何洋微微闭上眼睛,喝醉了酒似的说:“不怎样,就这样。”
艾子笑了,说:“你的话真难懂。”
何洋说:“不要你懂,我懂就行。”说着他的手往下滑,很自然地往下滑,这样,艾子便感觉不到缺少过渡,或是很突兀,所以没有拒绝他。接着,何洋的手捧住了艾子的小兔子,他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双手一动不动地捧着,慢慢地,直到用他的体温将它们捂热了,青涩去掉了,坚硬度也变软了,他才开始尽情地抚摸和揉捏。
何洋说:“我这样做,你舒服吗?”
艾子说:“我不知道。”
何洋说:“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你这么说可是打击我,那我是要报复的哦。”说着,他的手就更加用力一点。
艾子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身体的防线排山倒海地崩溃了。她不知道何洋接下来还要干什么,她使劲扭动着身体,紧紧地闭着眼睛,连看都不敢看何洋一眼。何洋伸手到她的后背,哗地一下解开了她的胸罩扣子,接着,他迅速把她剥成一个刚出壳的鸡蛋,鲜嫩而又香甜呈现在何洋面前。何洋看着这枚光鲜的鸡蛋,突然被它散发出的晶莹光芒折花了眼,刚刚还在喘粗气的他立即屏住了呼吸,停止了一切动作……艾子就这样成了何洋在大陆包养的另一个情人。
起初艾子以为何洋是跟乘警有区别的,因为乘警只说过要艾子做他的情人,而何洋则说过要跟他结婚生孩子。后来,慢慢地她才明白,这种区别只是语言表达上的不同,形式上却是一样的,当然,也可以说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慰。
何洋在深圳给她买了房子,平日,除了回台湾应付老婆,其余的时间都呆在艾子身边。可这样的日子过了没多久,有一次何洋病了,只是患了一个小小的感冒却总是治不好,艾子陪他去医院检查,从医生那里回来何洋便情绪异样,他说自己得的这种病很麻烦,而且有可能传染给艾子。他坚持要艾子也去做个血样检查,检查结果出来,艾子也得了那种病。艾子不谙世事地问医生,这病治得好吗?医生看着艾子年轻漂亮富有生命激情的脸,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这样啊,艾子如释负重地对何洋说,既然治得好,就不是什么病。可是何洋却说他不能呆在大陆治病,他要回台湾。他把厂子丢下了,把艾子也丢下了,只给了艾子最后一笔钱,就回台湾了。
何洋黄鹤一去不复返,而且音讯全无,艾子一个人在深圳等了他半年,后来她觉得这样每天吃饭睡觉不做事,真的没什么意思,于是就把房子卖了,带着所有的钱回到了家乡。不久,她就在别人的撮合下嫁人了……江蓠贞的故事说到这儿停顿了。
苏小鸥只觉得脑子轰响,眼前一片漆黑。
苏小鸥在江蓠贞讲故事的时候,一直注意着江蓠贞手里端的那碗茶水。根据弗洛伊德理论,要想了解一个人内心隐蔽着的东西,就要像一个侦探那样,从一点点蛛丝马迹中寻找罪犯的踪迹,而不是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