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人。去年里天,他结婚十年的妻子病逝了,之后,似乎就不打算再结婚了。”
“他和女人的关系怎么样?既然只有四十多岁,应该……”
“这……”副总经理望着检察官,“私生活方面,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据我所知,他对酒比对女人更喜欢。”
检察官点点头,但这说法他并不同意。四十多岁的鰥夫,不可能没有女人!如果有必要,他打算请大阪警视厅调査一下……
“对了,汤田真璧忽然请了十天假,理由是什么?”
“静养。他有不少假日都加班,所以,请假马上获准。通常,若正负责重要的工作,休息是不行的,但是……”
“你们知道他要到热海来吗?”
“是的。从事我们这个行业的人,随时都会因为突发事件而被叫回,谁都无法预料。所以,即使是在休假期间,也必须交代自己的去向。他说热海有一家不错的旅馆,打算在那里泡泡温泉,悠闲地过十天假期。”
检察官说出自己的想象:“汤田真璧来此处,也许是为了接受私下委托的工作。”
副总经理马上摇头否认:“这不太可能。我虽然说过,汤田真璧的确在外兼职,但绝对和征信公司的工作无关。说清楚一点,敝公司有‘职员不许私下接受委托调查’的硬性规定,违反规定者会被解雇。所以,汤田应该不敢这样做。当然,我也不够肯定……”
副总经理的话模棱两可——汤田真璧或许不敢私下接受委托调查的工作,但却无法确定。何况,依照汤田的个性,很难说不会这么做!……
和森杉信五郎的谈话就此告一段落。之后,又讨论如何处理汤田真璧遗骨的话题,结果是由这位副总经理带回,和其亡妻的灵骨,一起供祭于寺庙里。
这位副总经理又说,他已经和董事长商量过了,为了报答汤田真璧生前对公司的贡献,绝对会配合警方,设法替汤田真璧报仇的。之后,森杉信五郎就回旅馆歌息了。
“汤田真璧不愿让人知道其私生活的真实形态,据我判断.并非源于他的个性,而是另有必须保密的理由。对于这一点,你有什么看法?”客人离开后,检察官问馆山课长。
“不错,我也有同感。但除此之外,他为什么辞掉报社的工作,转到征信公司就职?……我认为这一点应该有必要调査一下。”馆山回答之前,生方署长说。
“没错!……还有,汤田跟女性的关系,也应该彻底调査。最重要的是,必须査明,汤田真璧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此,或许能意外査获到,什么线索也不一定。”
检察官表示同意。
“我赞成两位的意见。报社方面,我们打电话,到东京总社询问;至于女性关系方面,我想最好请大阪的警视厅,帮忙调查。”馆山课长说。
之后,几个人站起来,准备吃晚饭。
汤田真璧辞掉《日本传真》分社职务的理由,东京总社也不明白,所以,只好向大阪分社要求答复。
直到将近深夜,专案小组总部的电话铃声,才突然响起来。接听电话的是馆山课长,通话时间很短。
“是大阪打来的,怎么样?”检察官快步走近问道。
“圆满离职。”
“原因呢?”
汤田真璧表示,将来想自己经营征信公司,所以,要先到征信公司,积累一些经验。
“嗯……”检察官表情凝重,沉默着。
“圆满离职”的答复,实在太令人失望了。本来,大家都以为汤田是干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才被迫辞职了。
第二天,即十月三十一日上午,大阪警视厅的报告来了。
“汤田真璧好像有相好的女人!……”放下话简,检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