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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亲戚的关系也都是依照这个原则的。”

    梅克理把双手抬起,把所有手指展开,把两只手的手指尖逐一对起,稍稍压下,双眼自对起的指尖望向白莎,好像希望白莎能了解他所表达他堂兄的习性。

    “他结婚了吗?”柯白莎问。

    “他太太10年前死了。”

    “有没有小孩?”

    “没有。”

    “你是他唯一的亲戚?”

    “是的。”

    “丧礼怎么样,由什么人主办?”

    “葬礼在明天,我让葬礼在这里举行。我在星期一晚上才接到电报通知说他死了,我本人出城去了,所以电报未能及时到手,你为什么会问到葬礼呢?有差别吗?”

    “丧礼不关我事,你找我干什么?”

    “是的,是的。我就要说到了,我说过我堂兄有点怪。”

    “是的。”

    “许多怪概念中的一招是,他对今日社会已经建立好的经济制度并不投信任票。”

    白莎的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老天!”她说:“这有什么怪,这样才是有理智。”

    梅克理把双手向顶住的指尖压下去,手指的底部也互相碰到了一起去。“怪也好,理智也好,柯太太,我的堂兄经常身边带着大量的一笔现钞,我们说得仔细一点,他身上的皮夹,经常装着大量的一笔现钞的。这是事实,我还有一封他给我的信可以证实这一点。他认为紧急需要是随时可能发生的。再说,在星期二,他又在银行中提出了外加的5千元,他准备星期五参加一个绝版书籍的拍卖会。”

    “又怎么样?”

    “我来这里接管的时候,他们把他死的时候身上的遗物交给我——衣服,袋里的零星东西,手表、名片匣—一另外就是他的皮夹。”

    “皮夹怎么样?”白莎双眼发光,急呼呼地问。

    “皮夹里,”梅克理说:“有1张100元的钞票,2张20元的钞票,和3张1元的钞票——没有别的了。”

    “喔,喔!”柯白莎发表了她的意见。

    “你现在知道我在烦恼什么了。”

    “你说什么了没有?”

    “这种事,自己没有确实证据前是不能乱开口的。”

    “所以你要等有了证据再开口,是吗?”

    “那倒也不一定。”

    “怎么会?”

    “戴小姐呀,你知道的。”

    “戴小姐又如何?”

    “她知道他身边带着的这笔钱。”

    “怎么会?”白莎问。

    “戴小姐是他的秘书,已经有1年的时间。她记得他请她听写过一封信,信里说他随时在身上会带5000元现钞。我提醒她之后,她很快就记起来了。”

    “信在哪里?”白莎问。

    “信是给我的,我留在佛蒙特——一我希望它仍在,重要信件我从不抛掉的。”

    “堂兄给你的信也算是重要信件?”

    “老实说,是的。”

    “为什么?”

    “他是我活着的唯一亲戚。我认为他是近亲,我很喜欢他。你知道家属式微到只剩两个人是怎样的。”梅克理自指尖上面望向她说。

    “尤其两个中有一个非常非常有钱。”白莎酸酸地加上一句。

    梅克理什么也没有说。

    “上次见他什么时候?”白莎问。

    “相当久了——4、5年。”

    “说得很好,但是实际上联络不多呀。”

    “这是他的方式。他喜欢写信,我认为保持家属和谐,减少当面接触是个好办法,通信联络也一样。”

    白莎说:“说得好听,但从你的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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