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们那个——还没有。”
奥尔古德说:“如果这份好莱坞小报发表这样一件小小的怪事,以致警察可能致力于调查这位著名的大律师,因为就在那趟埃尔坦普罗的火车要开进洛杉矶车站之前,某一个年轻男人正在跟他谈话;最好问一下这个年轻的男人,律师告诉他不要跟警察提什么事——他给律师的信里写的是什么,您觉得怎样?您瞧,大律师,如果说要找别扭的话,我们两个人可以在这场游戏中玩得很巧妙的。”
梅森向德拉·斯特里特示意:“让保罗·德雷克接电话。”他说。
在德拉·斯特里特给侦探挂电话时,又出现了寂静。但是这一次奥尔古德的眼睛没有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而是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带着挑战的目光盯着佩里·梅森。
“是德雷克。”德拉·斯特里特说。
梅森说:“喂,保罗,我要取消让你查看奥尔古德跟那份丑闻小报关系的指令。”
奥尔古德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我知道您会明白过来的,大律师。我们毕竟还是明智些为好,我们俩都是生意人。”
梅森一直等奥尔古德说完,然后对着话筒说:“我告诉你这事的原因是因为在这方面浪费时间没什么价值。奥尔古德没有向写专栏的人透露消息,因为是他自己写的。他拥有那份该死的小报,他自我暴露了。”
梅森又一次把电话放了回去。
奥尔古德看上去就像有人在他肚子上揍了一拳一样。
梅森说:“你现在不是在跟一个新手打交道,奥尔古德。我精于此道,你最后的恐吓让你露了马脚。这是很巧妙的骗局,你发表这些影射小品暗示丑闻;受此影响的人们慌忙跑到出版社去看看能做些什么,结果却落在了奥尔古德侦探事务所的手中。与此同时,好莱坞的一些大明星们在考虑买下这小报以封住它的口,而你的价格会给你带来百分之百的净利。”
“您对此什么也证实不了。”奥尔古德说。
梅森指了指德拉·斯特里特,“我是当着证人的面说这番话的,”他说,“你可以去起诉我诽谤,好给我一个机会来证实它!量你没那个胆。”
奥尔古德拿不定主意地停了片刻,然后气冲冲地走出了房间。
梅森看了看德拉·斯特里特,笑了,“好啦,”他说,“这澄清了一个问题。”
“什么?”
“小报中的消息是从哪儿透露出来的。他以为他完全蒙蔽了我。”
“但你那时对他了如指掌吗?”
“不完全,我当时的确注意到了他让内部通话系统的开关开着,好让外间办公室的那姑娘能听到我们所说的一切。那就是为什么我让德雷克盯她的梢。好啦,咱们赶快去埃尔坦普罗吧。”
德拉抓起她的速记本,“好吧,”她说,“我们的箱子都还在车里,现在就可以动身。别忘了顺便去见一下保罗。德雷克。”“我不会忘的。你记下了那个电话交谈的主要内容了吗?”“又发生了另一起谋杀的事?”她问。
“对啦。”
“谁?”
“罗兰·伯尔。”
“警察有没有逮捕谁?”
“有。”
“亚当斯?”
“不是,是我们尊贵的同龄人,约翰·威瑟斯庞。仔细想想吧。”
他们顺便去了德雷克的办公室。梅森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手表的分针,“把这搞清楚,保罗,要快。又发生了一起谋杀,罗兰·伯尔,警察已经逮捕了约翰·威瑟斯庞;看上去好像他们掌握了什么情况。”
“知道证据是什么?”德雷克问。
“还不知道。这儿有个情况令我感兴趣,戴安娜·伯尔,罗兰·伯尔的妻子,起先来自于温特堡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