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收银员,午夜后还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梅森说:“一得到信儿就给我打电话,我不在乎什么时间。”
“好的,别走远,你很快就会听到在埃尔坦普罗的那个侦探的消息。”
“你确信米尔特在埃尔坦普罗这儿?”
“的确,我们已查过了。”
“咱们再确认一下他的地址,他住在辛德比尤特大街1162号,对吗?”
“对的,是一座被改成四套公寓的大木房子。米尔特的房间在楼上右侧。”
“好了,有什么情况就给我打电话。”
梅森挂了电话,然后转向威瑟斯庞说:“米尔特就住在这里,已经有些日子了——现在还在这儿。”
“他从来就没同我联系过,当然没有敲诈过我。”
梅森眯起眼睛,“洛伊斯呢?那孩子有没有自己名下的钱?”
“没有,她要到……等等。是的,她也有。她现在21岁了一周前是她的生日。是的,她有,是她母亲留给她的。”
“有多少?”
“5万美元。”
“好的,”梅森严厉地说,“这就是你的答案。”
“你是说他要敲诈洛伊斯?”
“是的。”
“但是洛伊斯一点儿也不知道谋杀案的事。”
“那孩子还真是一个不赖的小演员,”梅森说,“别欺骗自己了,像有莱斯利·米尔特这样才干的人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好好想想吧,总之,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来纠缠你的。你是个不好对付的家伙,不管同谋杀案有关的丑闻是否传出来,你都不会给一分钱的——除非到马文·亚当斯成为你的女婿之后,而只有到那时,你才会花钱来掩盖它。等一下,马文和你女儿有没有计划做什么突然的事情。嗯?”
“什么意思?”
“私奔结婚?”
“她想宣布定婚,然后在下个月结婚。我相信我原来告诉过您他6月毕业后要入伍的。呃……”
“我知道,”梅森说,“但是到下个月还有3个星期。如果米尔特计划下个月进行敲诈的话,他现在不会在这里等着的,因为你可能会在街上碰到他的。不,那家伙现在已经把他的黑爪伸向了某人,在榨干他的血——或者准备这么做。”
威瑟斯庞气急败坏地说:“要是洛伊斯拿她母亲留给她的钱去给某个勒索者,以致能使有关这个小无赖的情况不让……”
“等等,”梅森打断他说,“你已经指出了某事。使情况不让怎么样?”
“公开。”威瑟斯庞说。
梅森摇了摇头说:“我不这么想。她会付钱给他以致不让你发现这些情况,但……等一下。那肯定是他的诡计,米尔特肯定已经把真相告诉她了,而不告诉她你知道这件事。他威胁要把这些情况告诉你,除非她用钱封他的嘴。”
“你是不是说她已经给了他钱来……”
“还没有,”梅森说,“他仍然在这儿。一旦他拿到钱,他就会走掉的。他可能正在达成这笔交易,但他还没能完全达成——还没有。我猜是因为在洛伊斯得到那笔遗产之前,还有某些法律程序未进行,她在哪儿?”
“我不知道,她出去了。”
“我想等她一回来就跟她谈谈。”
威瑟斯庞说:“如果那个人想敲诈洛伊斯,我就……”
梅森打断了他的话说:“听从律师的忠告,威瑟斯庞,放弃那种习惯,说那些事情你要……看上去米尔特好像是整个事情的关键,我要同米尔特先生见见面。当我跟他谈完之后,他就会夹着尾巴溜走的。”
“我跟你一起去,”威瑟斯庞说,“当我一想到洛伊斯陷入一个勒索者的魔掌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