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场捉住了年轻的马文·亚当斯。”
“他做了什么?”梅森问,继续踱着步子,他扭过头来问问题时就好像这事并不重要。
“对动物残忍——至少,这是个合理的推断……它可以说明那份剪报的一些问题。”
“他做了什么?”梅森问。
“他今晚要去洛杉矶。”
“这我知道,我明白他要返回学校去。”
“晚上他带了洛伊斯出去吃饭,他不想在家吃。”
“那又怎样呢?”
威瑟斯庞气愤地说:“让我来讲。”
“那你就讲吧。”
威瑟斯庞接着说下去,带着一副尊严受到伤害的样子:“今天下午马文在外边的院子里,那是我们饲养家畜、兔子和鸡鸭的地方。那里有一只母鸡和一群小鸭。墨西哥仆人告诉我,马文说他想要一只小鸭子做实验,他说他要让它淹到水里。”
梅森停止了踱步问:“洛伊斯同他在一起吗?”
“我想是的。”
“洛伊斯怎么说?”
“这是整个事情中绝对令人不可思议的。洛伊斯非但没有表示反感,而且还帮助他抓了一只小鸭,并告诉他可以带走。”
“你跟洛伊斯谈过这件事了吗?”
“没,还没有。我打定了主意,她该知道了,是告诉她整个事情的时候了。”
“那么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威瑟斯庞说:“我一直在拖延。”
“为什么?”
“我想您能明白为什么。”
梅森说:“可能是因为你的判断胜过你的情感。你按你现在所知道的把这事告诉你的女儿,她要么会非常同情马文,要么就会对他极端偏袒,并且跟你作对。那姑娘已坠入爱河,你无法同她说马文的坏话,除非你有确凿的证据。”
“他的父亲被判犯有杀人罪。”
“我想她对此根本不会在意,”梅森说,“她只会觉得他父亲是无辜的。但是如果马文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我不管他怎么样。”威瑟斯庞说。
“如果他自杀了,你就不会这么看了。”
威瑟斯庞在反复考虑这个问题时,他的面部表情变了。突然,他说:“我想现在椎一可做的就是让我女儿看到他的真实面目。”
“你最后见到他是什么时候?”梅森问。
“在你们来之前不到半个小时,他驾车离去时。”
“当时小鸭子在哪儿?”
“显然在车里,同他在一起。”
“那车是小亚当斯自己的吗?”梅森看着他的表问。
“不是。那是他一个朋友的——一个在这里上大学的男孩。他们不应该允许像那样的破烂货上路的,那车实在是破烂不堪。”
“洛伊斯跟他一起走的吗?”
“是的,那是另一件我不能理解的事。她好像是觉得这很好玩,挡风玻璃是裂的,座垫的弹簧是断的……见鬼,他简直让她着了迷!”
“不是着迷,”梅森说,“她是在恋爱。这就更糟——要么就更好。”
德拉·斯特里特说:“保罗·德雷克来的电话。”
梅森把话筒贴近耳朵,“喂……喂,保罗,我是佩里。我们在威瑟斯庞家,有什么新消息吗?”
德雷克说:“事情有进展。你可能过几分钟就可以从我派到埃尔坦普罗的侦探那儿听到消息。一个小时前他从一个汽车站给我打电话,说那个金发女郎给米尔特打了一个电话,他在等着她,我们仍然在东部对案件进行调查。我想我们已经发现了X小姐是谁,就是说我们已经有了她的名字和身份,但还没有找到她的地址。发生谋杀时,她在一家糖果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