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得了这种病会去自杀的。”
“啊,是吗。总之笹森小姐她是因为得了这种病才会来耳鼻科的……”
吉敷总算搞清了笹森恭子会来耳鼻科的理由。本来提到耳鼻科,吉敷只会想到中耳炎之类的病,根本没和眩晕产生联系。
“是啊,不过笹森小姐的左耳鼓膜上开了一个很小的洞。”
“洞?”
“哎,说得简单一点就是鼓膜破了,这是她来耳鼻科看病的另一个理由。”
“这是生病造成的?还是先天……”
“不,是后天产生的。原因嘛……我这里是无法断定,不过……应该是事故造成的。”
“事故?”
“是的,就是受到暴力伤害,被人打了。像这样的例子有很多啊。”
“这是最近发生的事吗?”
“不,以前就有了。应该是很久以前,具体是什么时候我说不清楚。但造成她鼓膜损伤的事故与这次美米尔症发作的原因是否有什么因果关系,我也不能完全否定。”
“她是被打了鼓膜才会破裂的?”
“不,也不一定是被人打才会鼓膜破裂的,交通事故也有可能产生同样的后果。”
“这样啊,那么说是造成她鼓膜破裂的事故同时也让她患上了美米尔症。”
“唔……也不是没这个可能。但这个病的病因,目前还不是很清楚。”
藤枝医生如是说。
走出私立N医科大学附属赤羽综合医院,吉敷抬腿前往位于板桥的北村居。
这是个天气晴朗的早晨,和雨雾漫天的周六相比大为不同。因为没有电梯,吉敷沿着古旧、灰暗的水泥楼梯爬上五层。走在四周并排着铁门,四面灌风的走廊上,吉敷看见楼下有一个小小的公园。越过走廊上那缺漆丢色的护栏,公园里的绿色尽收眼底。公园内孩子们嬉闹的欢声传入半空,清风摇曳,吉敷感到了秋日清晨的爽朗。
笹森恭子的房间大门紧闭。房间已经失去了它的主人。大门原本被漆成藏青色,但在太阳的暴晒下,如今已经变得雪白。门上似乎贴过一些不干胶贴纸,那些贴纸的碎角还残留在大门上。大门上塞满传单和信件的地方有一块颜色特别浓,仔细看才发现那颜色特别浓的中央贴着一张写有“笹森”两个字的小纸片,小纸片的下面的收信口正张着大嘴。
这就是笹森恭子住的地方,给人的感觉十分寒碜。和鲸冈里美的公寓大门,以及因幡沼耕作那小巧整洁的玄关相比,此处给人的感觉除了寒碜外也没有别的什么感觉了。
鲸冈比笹森要年轻,因幡沼耕作的妻子应该和笹森恭子同年。吉敷突然想起了笹森恭子在信中写过的一句话来。
三四十岁还无法获得经济上和精神上稳定的女人就是失败的女人,无论她们如何辩解都是在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大意就是如此。如此看来,她是不是遭受过同性言语上的攻击才会这么写的呢?
吉敷从外套的口袋里取出那串钥匙。他用右手拿着其中一把,不是小说家家里的那把,也不是鲸冈里美公寓的那把,逐渐靠近大门上的锁孔,准备往里面插进去。
令人惊讶的是,尺寸完全不合适。钥匙碰到锁孔就停了下来,根本无法插入。
看来不是。这第三把钥匙并非笹森恭子家的钥匙,不过这和自己预想结果一致,他只不过是在这附近办事,所以顺道过来确认一下罢了。吉敷把钥匙按原样收进口袋,向楼梯口走去。就在此时……
他发现了一些像是菊花的花瓣散落在脚下的地面上。
真是奇怪,为什么不落在别家的门前而偏偏落在笹森恭子家的门前呢?
发觉这点,吉敷走进房门。他抵住收信口上那像舌头一样的挡板,挡板朝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