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还有上好的香槟。”
“你看我们还有受邀出席其他聚会的可能吗?”
“我怀疑,渥伦只要我们熟悉状况,然后就和我们保持距离。”
她笑道:“你别忘了,我还有渡轮上的老情人,贾德森·旺尼。”
“不错,”梅森道。“你有他,但他只听渥伦的话行事。我总感觉他用全副的热忱去演好他的角色,直至活动终了。”
“全副的热忱是没错,”她说。“因为他想要探究出事情的原委。提到演戏,你可知道渥伦过去一直期盼自己能成为一名演员,到现在,他仍然使用录音机,站在镜子前面演练?”
梅森转换个舒适的坐姿,将脚跨在另一张椅子上,点燃香烟道:“这种人总是做得太过分,使他看来像个笨拙的演员。他自以为很棒,以致表情和举止都显得夸张了些。”
梅森办公室门外传来德瑞克敲门的暗码。
戴拉打开门让他进来。
“哈罗,外烩厨子,”梅森道。“我们没料到你回来得这么早。”
“我因为工作结束得快而提早离开,”德瑞克咧嘴笑道。“当你成为执行长时,你可以把脏碟子留给别人善后。”
“他们不会去洗那堆碗盘吧?”梅森问。
“他们没有在当地洗,他们将碗盘带回中央厂去处理。每个盘子用人工烘乾后,还用毛巾磨光,好让它们看不出来有丝毫的指纹残留其上,每个杯子都是既滑又亮。”
“指纹人员的工作效率高不高?”
“非常高。”
“好吧,你发现了什么?保罗。”
“我们比对了半天,直到最后,才查出指纹的所有人。”
“那是怎么回事?”
“最后这个被留下比对指纹的人,原先并不是我们所特别感兴趣的人。我们在采完所有的杯盘指纹样后,最后才去处理剩下的一份。”
“是谁的指纹呢?”梅森问。
德瑞克说:“是渥伦夫人的指印。”
“萝娜·渥伦的?”梅森若有所思地说。“我早该想到的。”
“你怎么可能猜到是她?”戴拉问。
“还记得渥伦的奇特态度和那些奇异的指示吗?他要我保护他太太不受到指纹留印人的侵扰,不管留印人是谁,也不计较开销多少。接着他异常谨慎地告诫我们,不必将指纹的发现结果告诉他。”
“你的意思是说,”戴拉道。“他花钱的用意是要你保护他太太不受她自己的侵扰?”
梅森点头并转向德瑞克道:“保罗,你所采到的指纹数量,足够被送去做分析用吗?”
“我几乎取到每个人完整指纹的数量,”德瑞克说。“有些指纹虽然污损了,但我们尽量为每个人采到十枚清晰的指纹。”
“包括渥伦夫人的吗?”
“我确定我们有她的。”
“好吧,”梅森道。“找你的警界朋友跟联邦调查局联络,看看她有没有犯罪纪录留档。”
“犯罪纪录!”德瑞克道。“你疯了吗?”
“我不认为如此,保罗,除非你有把柄,否则你不会去做勒索勾当。”
“但她可不是个简单角色。”德瑞克提出理由反驳。
“愈不简单,把柄就愈大。”梅森告诉他。
“你给我多少时间?”德瑞克问。
“我今晚让你有五小时的睡眠,”梅森说。“你明天上午九点给我回报,那接近华盛顿区的正午时间。”
“那么,警察和联邦调查局就得加快速度进行了,”德瑞克指出。“为了筛取那十枚指纹做分析,看来今晚我的眼皮难得合上多久了。”
梅森指着咖啡壶道:“戴拉会在我送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