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丝巾的事讲出来?”曹小阳似懂非懂地问。
“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洋铁头拍拍她的屁股,“对了,小黄毛,你把那条白丝巾放哪儿啦?”
“这会儿还在你们夜总会那帮小妮子的手上。刚才我戴着这条丝巾走进大厅,一下子全把她们镇住了,争着抢着戴呢!我马上就去跟她们要回来。”
“对了,你没跟她们交这条丝巾的底儿吧?”
“我哪那么傻呀!捡到一条丝巾还值得到处炫耀吗?”
“这就好!”洋铁头满意地拍了拍曹小阳的脸蛋儿,“你确实不傻。行啦,这会儿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喏,现在就打电话吧?”
“就在这儿打?”
“当然!我还要听听你这小嘴儿都往外吐了些什么。”
于是,曹小阳就用包间里的电话拨通了神秘男人的手机号码。
罗秋天所担心的事,一直没有发生。又是两天过去了,警察没再来找他。留给他手机号码的男人也销声匿迹了,而曹小阳这次大概是听了他的话,亦没去捅马蜂窝。尽管这小妮子一直没露面,罗秋天半点也不想见她。生怕两人见了面,会重燃曹小阳那贪婪的欲望。
经过了两天的担惊受怕之后,这天晚上来美林花园接班时,罗秋天的情绪已稳定了许多。此时,他已能较为坦然地同王超勇一起讨论赵月静的死了。
“喂,伙计,告诉你一个秘密。听说江源的老婆有精神病。”王超勇神神秘秘地说。
罗秋天不敢相信地:“这是真的吗?她要是有精神病,那肯定是自己跳楼自杀的。”
王超勇却摇摇头:“可市刑侦大队的人仍在调查赵月静的死因。今天白天,又有好几个警察在树林那边搜查,也许是发现了什么新线索吧。”
“警察在树林那边搜查?”罗秋天禁不住重复了一遍。不知为什么,一听到“树林”两个字,他就变得有点神经质。
“对了,出事那天早晨,你真的没看见有人从后门出去吧?”这话王超勇像是随口问的,但他的表情看上去却是严肃的。
“啊,怎么会呢?后门是锁着的。”罗秋天忙说。
“这些天你就从来没打开过?”王超勇话里有话地句句紧逼。
罗秋天不由得一阵心虚。也许王超勇早就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他在心里暗自思忖着。可是,即使王超勇手里有了什么把柄,他也不能承认。他认准了一条“真理”:只要咬紧牙关,死不认账,警察就拿他没办法。
想到这里,罗秋天便很坚决地摇了摇头:“没有。我干吗要打开后门呢?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罗秋天这样说着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
王超勇笑笑说:“那就好。我就担心你一时疏忽,出个什么差错。你知道,像咱们这种没有根底的家庭,能找到这么个饭碗实在是不容易。要是饭碗砸了,恐怕连个老婆都找不到,惨不惨啊!”
罗秋天也跟着咧了咧嘴。他原以为这事就这么蒙混过去了,不料,王超勇又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了下去。
“我也不是无缘无故这样问你。昨天,一个姓马的警察来值班室问我,出事的晚上,后门是否被打开过。”
罗秋天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有些急切地:“你怎么回答他的?”
“我说不知道。”
“你不该这么回答。”罗秋天不由怒火万丈,“你明明知道后门是锁着的,怎么能回答不知道呢?你这么回答,就是不负责任,是对自己的同事不信任……”
王超勇惊讶地看着突发无名火的罗秋天,他实在听不下去了,就打断他的话,为自己辩解说:“你今天是怎么啦?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不讲理?警察向我问话,我不能像平时那样信口开河,尤其在没跟你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