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时间对我们不恰当。”她说。
“我现在也没有手铐和警棍。”
“现在是没有,但可以先做个实验。你先亲我一下好不好?”
我们吻得惊心动魄。我们站着,她的手臂围着我的脖子。吻到一半,我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搂住,还用力捏了一下,她古怪地哼了几声,一阵颤抖。最后,我们还是分开了,她退开两步。
“这件事情结束后,伯纳德——”
“好的,当然。”
“制服和警察的其他装备没有那么重要。”
“是啊,会一样好玩的。”
“哦,还是会一样好玩的。”她又舔舔嘴唇,“我想到浴室洗洗手。你应该换一下衣服,还是就这样进城?”
“我要换衣服。”
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刚好换好衣服。她脸上的红潮已退,唇膏也补过了。我又把那顶好笑的假发戴上,再把帽子压在上面。她把大门和公寓的钥匙给我,这样我回来后可以自己开门。我没有告诉她,我不要钥匙也能把门打开。
她说:“伯纳德,那个警察是不是少拿了两百美元?”
“那又怎样?”
“他的损失会和他的搭档对半分吗?”
“我得想一想,”但我最后对她说,“我不知道。”
她笑了。“这个问题很好吧?”
“对,”我说,“这个问题问得真好。”
我回到罗德尼家的时候,艾莉还没到。等她的时候,我又换上警服,只是脚上的鞋子怎么看也不对劲。警察会穿这种软底便鞋吗?他们好像都穿那种方头的硬皮鞋,偶尔也看到尖头的,但他们会穿休闲鞋吗?
我想这没关系,谁会注意我的脚?
我这套警服逗得刚进门的艾莉咯咯直笑,但她这种态度没有损伤我的自信。“你怎么可能是警察?”她说,“你是个贼啊。”
“这两种职业又不完全矛盾。”
“你看起来不像个警察。”
“现在的警察看起来也不像警察啊。”我说,“像雷那样的老手,还有几分过去的神釆,但年轻的一代根本没半点样子,雷那个伙伴就是最好的例子。膝盖总是撞到警棍,问我的星座,碰到一点事情就昏倒。我至少和他差不多窝囊吧。反正我只要能混过门房的眼睛就行了。我会和雷在一起,出面打交道的人是他啊。”
“我想是这样吧。”她说。
“你觉得这个主意不好吗?”
“不是不好,只是你确定那个蓝盒子还在原来的地方吗?”
“如果真的有那个盒子,就一定在原来的地方。我现在知道是谁把我的房间翻成那个样子了,应该就是迈克·迪巴斯办公室里的两个人。前天晚上进到我房间的应该是两个人,我想。那天我站在街角,看到我房间的灯亮了起来,没想到是他们在我家翻箱倒柜。不知道迪巴斯是布鲁克林区还是皇后区的地区检察官,他和弗兰克斯福德也有关联。”
“弗兰克斯福德也威胁他吗?”
“我想没有吧,应该只是帮迪巴斯摆平这件事而已。卡特,桑多瓦尔在调查的案子,牵涉到了迪巴斯身上,所以弗兰克斯福德向桑多瓦尔太太施压,让她劝丈夫罢手。但是,迪巴斯可能怀疑有什么罪证落在了现场,但是他可能不知道罪证放在蓝盒子或是类似的容器里,只知道是在弗兰克斯福德家中,而且绝对不能落在别人手上。于是他派了两个混混去搜我的房间。他既然派人去搜我的房间,盒子就不在他的手上,也不在任何人的手上。”
“凶手呢?”
“呃?”
“那天晚上还有别人去拜访弗兰克斯福德,一个他认识的人,也许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