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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次听到人家这样批评我。”

    “我要是真知道原因就好了,”毕帝闻说:“你个子不高,人长得不帅,你没有上帝专为女人造的体型,你也不跟在她们后面猛追。但是不知什么原因,我看她们却在追你。”

    “你把我弄错了。”我告诉他。

    “没有,我没有把你弄错。有一件事我要你了解,小蕾是个冲动型女性。我想不到她下一步会做什么,我不希望她有什么麻烦。”

    “你什么意思呢?”

    “我不要情况复杂化。”

    “什么叫复杂化?”

    “就是我不要……我想最好你让白莎去认识她,让她对白莎产生信心。你只是在场帮助白莎。”

    “这正是我知道你希望进行的方法。”我告诉他。

    “你知道就好。”他说完颤抖着把头靠向椅背。

    我站起来,沿了甲板散步。

    我走到我自己的椅子,坐下。过了不多久,雷瑙玛走过来,轻轻的滑进了我旁边的椅子。

    “希望你不介意,唐诺。”

    “什么?”

    “我贿赂了甲板仆役。”

    “为什么?”

    “把我的椅子放在你的边上。还要你帮个忙,每次要是西乃出现的话,我希望你能全神地看着我,还要很有兴趣地听我在说什么。”

    “你会说些什么呢?”

    “随便说,”她告诉我,“也许很低声的谈谈气候。也可能问你早餐吃了些什么。反正西乃出来活动的时候,我们两个最好彼此投入地在一起。”

    “你不喜欢他,是吗?”我问。

    她说:“喜欢他?每次他和我说话,我都起鸡皮疙瘩。我恨不能把他丢到海里去。”

    在背地里,丹佛的警察凌艾佳,总是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工作着。像是一只老鼠,总是在灯暗人稀之后出来走动一样。

    他会在不在意时出现在甲板上,酒吧里。他会在有计算机游戏、宾果游戏或放电影时站在进出口。他好像无所不在,而且总占据战略位置,注视着,观察着,静听着。

    由于他沉着的个性,他也有许多成绩。人们对他都特别有信心。他只要把眉毛抬一抬,人们都恨不能把心中知道的全告诉他。

    就如此,这艘豪华的邮船在太平洋的蓝色海水中不断鼓浪前进。从第三天起气候完全改变,温和的热带熏风代替了刺骨的寒风。太阳变得无情了,游泳池开放,而且挤满了人。女人们穿了泳装在日光甲板上想把自己晒成麦色。

    旅客们彼此已相当熟悉。餐厅中永远响着旅客们絮絮不休的废话。酒吧间在饭前特别拥挤,饭后更有一番高谈阔论,无非是税金、政治及新闻。

    船上每次航程都办一次草裙舞的教学班。令人惊异的是竟有那么多女人想学真正的夏威夷草裙舞。刚开始站在满屋子的人前面总是忸怩一点。但是音乐响起后,女孩都能在导师鼓励下自动地摆动,不多久就陶醉在这种迷人的节拍里了。

    当这些女人发现夏威夷舞的真义不单是随着音乐即席地摆动身体,而且是原始民俗对大自然的礼赞,是用身体动作在描绘天上的彩虹、合宜的雨量、足够的阳光、农作物的波动、永不休止,有韵律的海潮的时候,她们就学得更为起劲。开始原本插科打诨观望派居然也认真学习起来。

    教学班一共只有两个小时,结束时真不能相信有那么多女人已经能像模象样的跳这种舞蹈,使大家对即将前往的热带岛屿又增加了一分热诚。

    薛西乃仍在玩他自己的把戏,他的“后宫”已增加到四、五个女孩子了。这些都是他认为合乎伴侣条件的。

    突然,一个晚上,雷瑙玛不再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出现。只见她陪着薛西乃炫耀地在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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