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着什么话。短时间的商量结束以后,伊恩哥尔顿警长立刻回到原先的座席上。
休兹探长又轻轻地清清嗓门说:
“应该告诉土方悦子,无论在这个旅行团体里发生什么样的小事故,都应在这儿说出来。至于是否和杀人案件有关,我们会判断的。”
伊恩哥尔顿警长好象对休兹探长讲的就是这些内容,这表明了审查的绝对性。
为此,探长环视着参考人席问:“还有其它类似的事故吗?也许会成为我们重要的参考线索。”
大家都没发言,回答的是沉默。
伊恩哥尔顿警长向休兹探长要求发言。
“我从刚才土方悦子小姐的发言中感到某种兴趣。为什么呢?关于被杀害的藤野由美的行动不是自发性的,而是有其它因素,根据星野加根子的发言,土方不得已才讲出来,她始终还对这个旅游团的负责人门田先生保持沉默。她说隐瞒安科雷季商店退还戒指,是为了维护藤野由美的名誉。我觉得这种说法多少有些不自然。由于藤野由美不知是被谁杀害的,她至少应该将这件戒指的事告诉门田先生,引起他的注意,这难道不符合正常的感情吗?显然,土方小姐在我们于莱本湖搜查之时,也没提起那件事。”
土方悦子在翻成日语之前,就明白了伊恩哥尔顿这席话的意思,立即目不转睛地凝观着变换表情的大胡子警长的脸。
伊恩哥尔顿无视这些,接着又侃侃不绝地说下去,“我刚才已经谈过莱本湖畔的杀人案侦破过程,还想指出一些其中若干疑点。”
他那“张伯伦”的相貌看来相当精神。
“我考虑杀害两个人的凶手是同一个人。可以认为这个人在这个团体里有着特殊的地位。因为相互关系紧张的藤野由美和梶原澄子两个人都信任凶手。也就是当夜十点钟凶手还滞留在莱本湖畔,肯定是受到这两个人的信任。出于藤野由美的过于追求虚荣的特殊性格,不会轻易和随便同哪个团员表示好感。另外梶原澄子出于相反的那种闭锁的内向性格,她似乎也不会和团员交往过密。梶原澄子是医院院长的寡妻,有着一种自命清高的优越感,加之性格孤僻,有着难以亲近的性格。
“这两名被害者共同亲近的人物,对谁都不会偏颇而取平衡,想象得出,可以说是个不偏不倚的中立人物。这个人应该是什么样的身份呢?我想,譬如担任率领这个旅游团的导游任务。导游出于其义务或是职业性的原因,能够接触任何一个团员,自然也受到每个团员的信任。
“这个凶手从服务台取走了藤野由美和梶原澄子房间的钥匙。如上所述,取走钥匙的时间看来比两人死亡的时刻至少要早一个钟头。在这里提请诸位注意,服务台的事务员虽然已经记不清交付钥匙对方的脸,但那不是男性这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要是有男性要求取两个钥匙的话,事务员知道那些钥匙是日本妇女团体旅客的,当然会盘问对方,肯定在交付钥匙之前要问清楚的。这样,对方的脸就会给事务员留下印象。现在情况正相反,冈为对方是日本妇女,事务员过于忙乱而习惯性地交出钥匙。
“照此推理,受到两名被寄者信任的导游之类的人不是男子汉,按说就是女性。假如具有导游身份的人就是凶手的话,其有利之点就是出于职业上的关系,可以以联系业务为理由,自由出入三十名团员的房间,或是通知时间安排,或和团员们交谈个人私事,随时能出入任何一个房间,即使第三者看见也不会感到奇怪。16号房在鳟庄别墅的楼下,而34号房则是它顶上的二楼房间。被认为是凶手的人物,不拘在楼下楼上都能自由进出。假如罪犯要把藤野由美和梶原澄子留在湖畔很晚的话,这个人在这之前,得到两个人的房里去访问,并肯定会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
“而这个人,即使团员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