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伯爵回到古堡,他似乎被事情占住了没有找我出去。而我自己则被克劳蒂说的话吓住,而不安的避着他,我告诉自己若我真的爱他我就不该相信克劳蒂,但是事实上却觉得她的故事有真实的可能性存在,而怪的是这使我对伯爵的感觉并无不同,我不是因为他的操守而爱他。我以他的原始面目看他——事实上我曾相信错误的他,后来在盖柏拉及杜布依小姐的例子里被证明是错的——知道这一切我盲目的允许自己被迷惑。
事实是我不了解我的感觉,我所知道的是他主宰了我的生活,没有他生活将是平淡乏味无意义的。现在我甚至不能问他克劳蒂的故事是不是真的。我们之间有太大的障碍,这男人对我而言像谜一样——但是若是他走出我生命,我的整个世界将失去快乐的希望。
这不明智,这不是我对自己的期许,不过我已这么做了。
我只能称之为鲁莽无望的投入,投入!多典型的我试着用别的事来代替恋爱,因为我告诫自己要庄严,我害怕去面对我爱上一个不能改变的男人的事实。
那几天有一股升高的紧张情势,只有一件事我可以肯定,情况不会再保持静止了,它将要爆发,我们正向着某种危机工作,当它来临我的未来将被决定。
我想像这种兴奋的气氛一向随着收成来临,不过这是我个人的危机,我已来到工作的尾声,我不能不明的待在古堡中,我该谈谈我的未来。当我想到告诉伯爵我要走了而他让我走时,我就感受一种全然的孤独。
我曾彷徨于这种封建生活外,并带着我严格的英国式教养试着融入其中。我可能错了不少,我紧抓着这个字“可能”,它是我唯一的希望。
进入这种奇怪的等待期后,突然危险的感觉出现……是种不同类型的危险并从中看到一个愚笨的女人允许自己梦想着不可能的爱情——巨大的危险。因为我有一种被监视的不安感,当我经过走廊回房时有一点声响——绝不会错却认不出是谁,这额外的感应意外的降临,使人立即转身回头查看,这些都突然袭向我而且持续着。
我对那把我贴身放在衬裙口袋中的钥匙非常小心,我曾答应自己要把它拿给伯爵看并一起寻找合适的锁,不过自克劳蒂和我谈过后我觉得无法面对他。
我答应自己展开一场日数多些的探险,秘密的,我想像自己去找他告诉他我找到绿宝石,因为我愈来愈确定我该找得到。也许,我在心中想,他会非常无法抗拒、非常高兴,即便他以前没有认真的想过我,那时他也会这么做了。
恋爱中的女人会有多傻的想法啊!我提醒自己,他们活在浪漫世界中那和真实几乎无关联,她们制造迷人画面并说服自己这是真的。当然我要远离那类行为。
他没有来看壁画的进展这让我惊讶,有几次我猜想克劳蒂是否向他提起我,他们一起笑我的天真。若是她真怀了他的孩子,他们将会很亲密。我不能相信它——不过这是我内在的浪漫,可是从现实的观点看这似乎很合逻辑——法国人不在意他们的逻辑吗?在我的英国理性看来不道德的事,在法国却是可接受。伯爵无意结婚,却希望看到他的儿子继承名望、财富、产业以及一切对他重要的东西:而菲利浦的回报则是伯爵死后先于这孩子继承伯爵,古堡成为他的家;克劳蒂能享有和爱人的关系又不失尊严。当然这一切都合理,当然合于逻辑。
可是我却害怕,我痛恨,我不试着去找他,因为我怕我会流露我的感觉,而且同时我受到监视。
一天中午我去看盖柏拉,她现在看来孕味十足而且满足,我喜爱我的拜访,因为我们谈到伯爵,盖柏拉是高度尊重他的人之一。
我离开她后我穿过树林中的捷路,当我在那里时我比以往更强烈的感到被追踪,这个情况下我真的非常紧张,我独自在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