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的结合与国家保密局的活动有关。这个组织监听美国的朋友和对手的电话、无线电和其他通讯设备。它偷偷地阅读各国信件。它每天截获的信息数量巨大。在关系紧张时期,国家保密局大批精通各种有关语言的雇员坐在那里,戴着耳机,用实时处理器监听从目标国家参谋部的加密命令到枕边话语的所有事情。如果要寻找其他材料,电脑会为使用人从所特别关心的情报中或当前直接相关的谈话中挑选出关键词句。所有的信息都被储存,以便在需要重新查询时,能够找到磁带——查出一个密码最初出现的地方,比如,出现在一次危机中具有重要意义的命令中。有些截获的情报是来自附近国家的监听站(土耳其与俄国之间、印度与中国之间),或来自在附近巡逻的飞机和舰船,或者来自在地球轨道上的间谍卫星。在国家保密局和其他显然不愿被监听国家的保密机构之间一直在进行着侦察和反侦察的较量。
现在,这个已经令人头昏脑胀的情报战中又被加上了一个信息自由法案。国家保密局已经收到一项要求,要求其公布所有关于UFO的情报和信息。根据法律条款规定,对于这种要求必须予以回答,当然,不得透漏“获得信息的方法和来源”。国家保密局还承担有重要的职责,那就是,不得以过于刺激和政治上令人难堪的方式使其他国家、朋友或对手对自己的活动倍加警惕。这样,在回答根据信息自由法而提出的要求时,国家保密局发布的多少具有点截获情报特点的信息是一页纸上的三分之一内容被删掉,一行字中留下了一些残缺不全的字:“报告说一个UFO在低空”,剩下的三分之二被删除。国家保密局的立场是,透露这页纸上的其他内容就会泄漏信息的来源和获得信息的手段,或者至少使这些国家意识到他们的航空无线电通讯一直被窃听。(如果国家保密局从飞机到接收塔之间发送近距离的,似乎没有任何意义的信号,那么,有关国家就会意识到它的军事空间通讯系统已经被监听,就会改换通讯方式——如频率转换——这样,国家保密局的截获情报工作就更加困难。)但是,UFO的阴谋理论家们答复根据信息自由法提出的要求说,他们接到几十页材料,其中绝大多数都被用墨水删除,由此推断出国家保密局掌握着大量的有关UFO的情报,他们的所作所为是保持沉默的密约的一个组成部分。
在与不愿透漏姓名的国家保密局的官员的交谈中,他们对我说,真正截获的情报是军用飞机和民用飞机在无线电通话中说他们见到了UFO,他们通话中所谈的UFO指的是在他们的附近天空中的不明飞行物体。这种不明飞行物也有可能是正在执行侦察任务或欺骗式飞行任务的美国飞机。在大多数情况下,是一些平平常常的东西。这种机密情报也被报告给国家保密局,成为后来保存的截获的情报。
用同样的逻辑来看国家保密局,这个机构看起来有可能是任何一个阴谋的组成部分。比如,他们说,一项自由信息法案要求他们答复国家保密局所知道的猫王的消息。(曾有报告说猫王显灵并具有了神奇的医治疾病的效果。)的确,国家保密局知道一些事情。比如,有一个关于某个国家的经济状况的报告说有多少多少猫王的磁带和光盘在他们国家被一抢而光。这个信息也是在一大片被删改的黑色墨迹海洋中显露出的少数几行白字的形式提供出来的。国家保密局是否也参与了掩盖真相的阴谋?尽管我本人没有参加国家保密局的有关UFO的调查工作,但是,我似乎觉得他们所说的还挺有道理。
如果我们确实相信政府正在防止外星人对我们造访的话,那么,我们就应该对付军队和情报机构的机密文化。最起码我们可以要求对几十年前的有关情报解密,在这方面,1994年7月空军关于“罗斯威尔事件”的报告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在前《纽约时报》记者霍华德·布卢姆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