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情形,也像是毫不介意一样,一面在喷着烟。一面在打着呵欠,显然他以为穆秀珍是绝无可能逃脱的。穆秀珍想了片刻。人躲在门后。却将门慢慢地拉了开来,等到将门拉开了呎许,她又伸指在门口,“卜卜”地敲了两下。
走廊外的人呆了一呆。转头着来,着到门已被打开来了。他咕脓着,一下子也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懒洋洋地向前走了过来,到了门旁,握住了门柄,向外一拉。
可是这时候,穆秀珍也拉住门柄,那人一拉,门一动也不动,那人又骂了一句,探头进来一看。
穆秀珍就是要他探头进来。那人头才一伸进来,穆秀珍狼地一推门。门将那人的颈部,紧紧地挟住,那人双睛怒凸。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金鱼一样。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
穆秀珍举起手掌,在那人的后脑,重重地敲击了一下,当她再一开门的时候,那人像是面粉捏出的人一样,跌进了房来。由于房中铺着地毡。那人跌进来时,并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穆秀珍将那人拖了进来,在那人的身上。搜了一搜,搜到了一柄手枪和一柄十分锋利的匕首。穆秀珍握着枪出了房门,贴着墙站了片刻。整幢屋子中十分寂静,似乎除了她之外一个人也没有了。这时天色已渐渐黑下来了,大厅中并没有着灯,着来黑沉沉地,穆秀珍迅速地向下走去,她到了大厅中,只听得一扇门,发出了“呀”地一声。
穆秀珍连忙伏下了身子,躲在一张沙发的后面。只见那扇门被打了开来,从门中有光线射出,紧接着。“拍”地一声,整座大厅也大放光明。穆秀珍心头乱跳,偷偷向前看去。
她着到从那扇门中,走出两个人。
走在前面的一个,是一个身形高大,面色红润的欧洲人,已经客见秃顶了,他身上所穿的是极其名贵的衣服,一望而知是极有身份的人。
而那人的样子,穆秀珍看来,也十分眼熟,她只客想了一想,便想到那人是本地一间大银行的总裁,金融界的巨头。
而跟在金融界巨头之后的,则是一个五十上下的日本人,一脸横肉,杀气腾腾,他所穿的,竟是一套旧的日本皇军将官的制服。两人一先一后,穿过了大厅,到了大门口,看样子是那个金融界巨头准备离去,而那个日本将官则是送他出门口的。
穆秀珍不知道那两个是什么人,她这时,只想快些脱身,去和木兰花相会,将自己这一天来的遭遇,详细说给木兰花听,所以也不想多生事。
那两人到了门口,金融巨头转过身来,以十分沉着的声音道:“阁下丝毫没有诚意的态度,使我异常失望,我也只是受别人的委托,其实,对方所提出的条件,也已经相当优厚了,他们是大可以宣布这批纸币不能流通的。”
“嘿嘿……”日本将官狡黠地笑着,“总裁先生,他们如果不想收回那批纸币的话,和他们作对的那个国家却有兴趣收购…和他们在国际法庭上打官司,我想他们不会不想到这一点的吧。”
金融巨头的面色十分难看,道:“那我向他们转达阁下的意见好了。”
“好说好说,慢行慢行。”日本将官居然在门口鞠躬如也地送客。接着,门口便响起了一阵汽车马达声,金融巨头离去了。穆秀珍正在想着,自己该如何对付那日本将官之际,只听得一声日本粗口,在大门口响了起来。穆秀珍一怔。还只当邦日本将官忽然之间,在自言自语地骂人。
可是,当她抬头向前看去的时候,只见到一个人,旋风也似地闯了进来,那人面色铁青,满面怒容,正是胜三郎。
他一面冲进来。一面仍在不断地骂着,那日本将官瞪了他一眼问道:“什么事?追回来了么?。”
胜三郎怒道:“这贱人在胡说八道!”他一面说一面已向楼梯上冲了上去。穆秀珍看到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