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是什么人来了,那是一个中年人,就是刚才胜三郎吩咐他拿摄影机进来的那个人。
那中年人来到了穆秀珍的面前,以一种十分异样的目光注视着穆秀珍。接着,又四面张望了一下,像是深恐他的行动被人发现一样。
穆秀珍的心中,不禁大吃了一惊,心想这家伙准备干什么?
她正在吃惊间,那人已经直来到她的面前,低声道:“你是穆小姐?”
“是的。”穆秀珍只好回答。
“是穆兰花小姐?”那人又问。
“不是,我是她的堂妹。”
“也一样,”那中年人说着。又何身后望了一眼,突然取出了一技注射器来。
“你……干什么?”穆秀珍更是吃膊。因为她不知道那中年人刚才所说的“也一样”是什么意思。木兰花在行侠仗义,锄强扶弱,固然得罪了不少歹人好徒,那中年人是不是木兰花的仇敌。而找自己来个替死鬼呢?
那中年人却进不回答,抓起了穆秀珍的右臂,便将注射器中透明的药液,一起射进了穆秀珍的手臂之中。他后退了一步。面上的神色,十分苍白,急急忙忙地道:“穆小姐,我姓陆,你绝不能说刚才的事,你说绝没有看到我,如果有什么事,你可绝对不能拖累我啊,我……我……”
这人分明是一个十分胆小的人。而刚做了一件超乎他的胆量所能负担的事。当做这件事的时候,他凭着一股突如其来的勇气,而当事情做完,勇气消失之后,他却又害怕得发起抖来了。
穆秀珍全然不知道那姓陆的是什么人,他在自己的手背上注射了一针又是什么意思,以及他为什么语无伦次地讲着话。
她只是眼睁睁地看那中年人一面发着抖。露出极其惊骇的神色,一面迅速地退了出去。
穆秀珍呆了半响,心想那家伙对自己,总算不像是有什么恶意,自己倒又吓出了一身汗来。她一面想,一面不自觉地伸手在额上抹了一下汗。
她手才抹到一半,便陡地一呆,动作也停了下来,她刚才是一动也不能动的,这时如何又可以伸手抹汗了呢?在那一瞬间,穆秀珍几乎难以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幸运,她呆了好一阵,才又挥了挥手,接着,她又站了起来。用力跳了几下。
她的身子已经完全能活动自如了!
穆秀珍向前走了几步,飞起一脚。将那架摄影机踢倒在地上。她直来到了门口,也就在这时,她想起了那中年人临走时的话,在当时听来,似乎是语无伦次,但如今想来,却十分有深意!
那人姓陆,当然是木兰花曾经救过他的一个人,所以当他知道自己是木兰花的堂妹之际,便说“也一样”,那是他也一样要搭救自己。
而他为自己注射的那一针,当然是消除麻醉药的性能的了。而这个人又胆小无比,他所做的仅止于此,能不能逃出去,还要看自己的努力,而如果自己竟不能逃出去。又落在胜三郎手中的话,那便万万不能说出他,而连累他。
穆秀珍想了一遍,已将事情想通,只是她不知道那姓陆的人究竟曾受过木兰花的什么好处而已。
她轻轻地旋动着门柄,将门拉开了一道缝,向外面望去,这才着到,那是一幢洋房的二楼,门外是一条走廊,一道是栏杆,下面则是一个陈设得富丽堂皇的大厅。就在走廊上。有个人正啊着,倚着栏杆而立,若是开门出去,非被那人发现不可。
穆秀珍连忙又将门轻轻地掩上,退到屋内,拉起厚厚的窗帘,希望由窗口脱身,但是窗口却全是钢枝,令得她足以逃生。
穆秀珍已可以自由行动了,但她她却仍然被困在室内。难以出得去。
穆秀珍呆呆地想了片刻,又将门打开,问外面看去,在走廊中守卫的,仍然只有一个人。
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