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证据指向这个乞丐涉嫌杀人,所以,我们暂时不能把他带回局里。”说完,童子义向庙门走去,“我们还是先回去,继续从死者所接触过的人和她们的关系网入手。”
“那,好吧。”梁雅楠挨了训,脸上有几分无奈。但她没有再坚持自己的意见,回头看看怪脸男人,跑过去紧随童子义钻出狗洞,两人朝停在树林里的一辆警车走去。
快要接近警车,童子义突然停下脚步:“雅楠,刚才乞丐说他好几天没吃饭了,也怪可怜,这样,我去车上等你,你去古宅跟司马文辉说一声,让他去给乞丐送些吃的。不管怎么说,在他地盘上,他有义务关照人家。”童子义非常同情乞丐。从距离上看,周围的建筑物,只有司马古宅离破庙最近。
“这——这合适吗?”梁雅楠眉梢一挑,多少有些犹豫。
“合适,去吧。”童子义不容梁雅楠拒绝,向前一指,催促梁雅楠赶快去。
“那好,那我去了。”梁雅楠看看破庙,转身跑向司马古宅——
片刻,进入古宅,见到司马文辉,她把庙里的情况和童子义的话简要一说,司马文辉很震惊,平时,他很少到破庙周围转,没想到现在破庙里居然住着一个恐怖的怪脸乞丐。这真是奇怪,此人是人还是鬼?难道他就是那个把人吓得住进了精神病院的“恶鬼”?
但不管怎样,既然童子义派梁雅楠来说了,那他就不能不去关心一下此人,不关心他就太没人性和扶危济困的道义了。于是,等梁雅楠走出古宅,他急忙去杂物间找出一个大塑料袋,装进十几包方便面和几瓶矿泉水,背在身上,匆匆来到破败的庙门外,瞅了瞅那个狗洞,钻了进去——
进到院子里,空空荡荡,没有看到梁雅楠说的那个怪男人。
司马文辉有些着急和害怕,冲大殿里试探着轻声喊:“有人在里面吗?有人在里面吗?我是住在这附近的司马文辉,我给你送了一些吃的过来。”
大殿内光线灰暗,除了一尊尊毫无生命的佛像,没有人回应。
司马文辉越来越恐惧,不知道突然间会发生什么。气氛压抑。他想,随他去吧,各有各的活法,他既然选择了当乞丐,那就认为这样活着最快乐、最合适。于是,他打算不再停留,把袋子放到一棵树下:“朋友,我把东西放这儿了,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司马文辉说完,准备赶紧爬出狗洞,跑回家去。可就在这一瞬,一不留神,他被一缕杂草绊倒,整个人趴在了地上,他惊恐不已,刚要爬起,却发现草丛里有一条断了头的蛇在蠕动,确切说,是蛇头根本就不见了,只有蛇身在蠕动……这简直太恐怖了,太诡异了,难道那个怪男人一时要饿晕了,情急之中,砸死这条蛇,吃了它的头?那为什么不吃蛇身?蛇身要比蛇头好吃吧?
司马文辉越想越恐惧,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不可思议。慌乱中,他从地上爬起,奔到庙门那儿,钻出狗洞,失魂落魄,一步没敢停,跑回家中。
回到书房,镇定了一下心神,司马文辉把在破庙里看到的一切结合梁雅楠所说的一切,从头至尾认真思考了十多遍,最后决定,这件事不能告诉古宅里的任何人,因为这件事太蹊跷,以免吓着他们。再者,他始终不明白,一个因烫伤而丑陋的乞丐,干吗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神秘,难道,他是那个残忍的杀人凶手?
想到这儿,司马文辉暗叫,天哪!这太让人不寒而栗了,若果真如此,那这古宅周围岂不是永无宁日?唉,祈祷他不是那个凶手!
司马文辉一面胡思乱想,一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如果说此刻没有任何惊慌,那纯粹是瞎扯。残忍、奇怪、不可思议、恐惧……这些关键词已让他的大脑陷入混乱和迷茫。
“司马老师。”水涟漪抱着笔记本电脑走了进来,看到司马文辉在喝茶,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