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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最好的皇帝。他晚年写诗自诩的是“十全大武功”,用汉、满、蒙、回四体文字把《十全记》镌刻在避暑山庄里乐滋滋地自我品尝,这些还不够,后来干脆称自己是“十全老人”。

    唱红脸,乾隆举重若轻。这在他对待知识分子方面体现得淋漓尽致。乾隆对这些知识分子真是恩爱有加,他甚至亲笔谕旨:“儒林是史传所必须写入的,只要是经明学粹的学者,就不必拘泥于他的品级。像顾栋高这一类人,切不可使他们淹没无闻呵!”遵皇帝旨意,史馆里特设《儒林传》名目,来专门编写大知识分子的学术生平。平时,乾隆对上送的奏章,凡见到鄙视“书生”、“书气”的议论总是要予以批驳,说:“修己治人之道,备载于书,因此,‘书气’二字,尤可宝贵,没有书气,就成了市井俗气。”而且还说:“我自己就天天读书论道,因此,也不过书生!”为笼络读书人,竟达到如此境地,红脸唱得似乎前无古人。

    乾隆之所以如此做,全是出于维护他们的皇权至上、族权至上、朝廷至上的目的,是要保持“大清”永不“变色”。谁要是在这方面稍有越轨,红脸马上转换成白脸,满脸堆笑换成杀气腾腾。管你是有意无意,或是或非,都立即被逮捕入狱,轻者“重谴”或“革职”,重者“立斩”或“立绞”,甚至处死后要“弃市”、“寸磔”,已死的也得开棺戮尸,连朋友、族人也统统跟着倒霉。

    内阁大学士胡中藻,写过一本《坚磨生诗钞》,乾隆皇帝久候等人告发,无奈无人告发,自己索性上阵“御驾亲征”,道:“‘一把心肠论浊清’,加‘浊’字于国号之上,是何肺腑!”又说:“至若‘老佛如今无病病,朝门闻说不开开’之句,尤为奇诞!我每天听政召见臣下,何乃‘朝门不开’之语!”还指出:“所出试题,有‘乾三爻不像龙’……乾隆乃是我的年号,‘隆’与‘龙’同音,其诋毁之意可见!”对于“南斗送我南,北斗送我北,南北斗中间,不能一束阔”一诗,他又说:“南北分提,一再反复,是什么意思?”于是,下诏弃市,族人16岁以上的全部杀掉,甚至于连胡中藻的老师鄂尔泰的灵牌也被撤出“贤良祠”,鄂氏之子、巡抚鄂昌,因曾与胡唱和,也令其自尽。而这也仅是乾隆在位期间众多文字狱中的一件。

    乾隆这一手可够厉害,只搞得文人学士人人自危,处处小心。因为几句赏花吟月之词,一不小心,也往往弄出个“莫须有”的罪名。乾隆就是使用这样无情的白脸巩固了自己的地位。

    “变脸如翻书”也是一种圆融的处理姿态,否则不易和人相处。

    有一些做大生意的成功者,深深地领会“变脸”的功夫。

    比如有人在办公室的会客室等他,隐约听到他在电话里怒声和别人争吵,也许心想,来得真不是时候!过了一会儿,他出来了,竟然满脸笑容,看不出任何刚刚和人争吵的痕迹。坐了不到半盏茶功夫,有员工进来问他事情,他立刻摆上一张严肃的面孔,连声调都充满了权威。离开他的办公室,想想看,他用笑脸接待客人,当客人离开后,他会换上哪一张脸?而他用来接待客人的笑脸是真的笑脸吗,还是根本是皮笑肉不笑的笑脸?

    不管如何,变脸功夫有其必要性。试想,如果他用刚刚和人吵架的怒脸来接待客人,话说得下去吗?没弄好,客人也要和他吵架!而他若老是和颜悦色,恐怕员工也会失去对他的敬畏吧!

    在一般人看来,这种“变脸如翻书”有点让人觉得不可捉摸,缺乏一种真诚;但从现实来看,随环境的变化而翻脸,不也是一种圆融的处世姿态吗?在复杂的社会里,若无变脸的功夫,怎能同时与许多不同的人相处呢?

    总的来说,拥有变脸的功夫,可以避免别人误会你的情绪,造成人际的反效果。例如,若把刚刚跟人吵架的怒容拿来面对客户,客户如果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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