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一样,她也觉得善良、仁慈的查尔顿伯爵决不会将心术不正的家伙留在身边。佩蒂亚无可奈何地离开了朋友。接着,她决定跟随整日追求她的另一位男士,或者说我们的主顾——瑟斯德先生。她化名里奇,与凯恩和哈特过着平淡的生活。”
“瑟斯德叔侄说,她从不独自上街。原来就是怕碰见蒙特雷斯。”我说道,“可是,蒙特雷斯又是怎么找到她的呢?”
“这得怪琳琪,对,佩蒂亚的死她得负全部责任。”医生又给我倒了第二杯咖啡,“与瑟斯德结婚后的那段日子里,她差一点就把蒙特雷斯与他犯下的罪恶忘得一干二净了。那天——也就是凯恩和哈特发现她失踪的那天——琳琪找到了她。”
“为什么?”我觉得医生的条理不够清晰。
“对不起,”他歉意地说,“在她找到归宿时,她与琳琪曾有过书信来往。但我猜,如果佩蒂亚知道琳琪后来成了蒙特雷斯的情人,她死也不会那么做。”
“这可是个重要的过程,医生。”我善意地批评道。
“那天,她正在厨房里吃着面包。琳琪在窗户边出现了,她让佩蒂亚出来,表示有话要说。‘里奇’走出房子,琳琪告诉她,‘我要和蒙特雷斯结婚了,你能做我的伴娘吗?’当已经过上幸福生活的‘里奇’再次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差点发疯,她告诫伙伴,‘不行!琳琪,不行!我发誓我看见的杀人犯就是他!相信我,你不能和他在一起!’佩蒂亚的话音刚落,蒙特雷斯就在其身后出现,并把她勒死了。琳琪见到那一幕立即昏倒在地,这个无知的女人害死了她的朋友。她轻信了蒙特雷斯,对方告诉她,找佩蒂亚只是想邀请她参加他们的婚礼,她就信了。在琳琪发现自己被关在酒桶里时,已经是一天之后的事了。她曾听见菲利克去地下室的脚步声,她没有想过拼命地撞击酒桶或竭尽全力地发出喊声。一想到朋友被杀时的惨状,这个傻女人就吓得不能动弹了。”
“如果她稍微坚强一点,或许这案子早就破了。”医生难过地说。
“谁说不是呢?对了,华生先生,蒙特雷斯与鲍尔特见面时,他坐在后座上,是不想被人怀疑,对吗?”我问道。
“对,他是在误导可能出现在周围的局外人。”医生为自己倒了杯咖啡,“还记得那天我们是怎么破坏文具店的吧?老板鲍尔特回来之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警察盯上了。”
“请等一下,蒙特雷斯是怎么认识鲍尔特的呢?”
“恶魔自己也没说清楚。他只是告诉我和福尔摩斯,他们是多年的酒友。”华生将干净透亮的玻璃咖啡壶摆在我的面前,“鲍尔特认为自己被警察盯上了。所以,他去找蒙特雷斯,告诉他自己不想再干这事了。蒙特雷斯通过这一点,认为是鲍尔特通知福尔摩斯来查尔顿庄园的。当时,他对鲍尔特说‘这事等晚上再说。我会去你的店铺的’。鲍尔特因此引来了杀身之祸。”
“既然蒙特雷斯知道福尔摩斯是什么人,为什么他还要在大侦探面前演戏?”
华生给我倒咖啡时,被我拒绝了,我想先听听答案。
“科林,”他说,“他当然害怕福尔摩斯!这世上的罪犯都怕他!只是,他还有一个人没杀。对,就是琳琪。司机本想杀死琳琪之后,再逃之夭夭。在我们发现鲍尔特的尸体之时,福尔摩斯急着要回查尔顿的豪宅,就是因为他已经预感到琳琪有危险。”他喝完杯子里的咖啡,长叹道,“一切都结束了,科林。”
“是的,一切都结束了。”
我与华生不再言语。咖啡也渐渐变凉。
“整件事就是这样。”我对博士说,“蒙特雷斯被绞死了,只可惜行刑的当天我不在场。但我肯定,琳琪·瑟斯德一家都去了。”
坐在我对面的博士迫切地凑向我,“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