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刚电视节目里不是也有近越常夫的戏剧吗?”
“不记得吔!”
“啊!是的。哥哥那时正好在仙人掌温室裹。在爵士音乐会(jazzcert)之前,有个名字叫‘双面脸’的恐怖剧。被视为男的人物实际上是女的,而女的实际上是男的。随便看一下,觉得还蛮有趣。”
“都是写些恐怖小说吗?”
“不太清楚,广播剧很少听。林中之屋,是指哪个森林?”
T街和我们所住的水原邸在同一区内,距离也不会太远。来这附近采集过几次的哥哥,对这里的环境有某种程度的认识,我们慢慢进入了黑暗的杂木林。
“是那里吧!”
哥哥用右手指着前方,杂木林间透出点点灯光。一分钟之后,车子停在一栋有矮篱笆的漂亮住宅前。
“是这里!”
我抬头看着门牌说。大门是开着的。我们走到玄关前,这个门是半开着。我们按门铃并叫门。但没有回声。
“我们到那间有灯的窗户旁看看!”
“嗯!”
由玄关绕到庭院没有任何障碍物。点着灯的是南面的四个窗户,全部都是毛玻璃窗户。二个窗户构成一间房间。第二个窗户打开着,哥哥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偷窥室内时,嘴紧闭着。
“有什么吗?”
我急着靠过去。在窗户正旁边有个大桌子。上面放置着一些墨水瓶及稿子。后面墙壁上的架子上面也杂置着字典、原稿等东西。哥哥的视线似乎是被桌前的什么东西吸引住了。我踮着脚尖看,但什么也没看见。真悲哀啊!长得这么矮,如果有五尺以上就好了。但我的鼻子已闻到某种味道了,是血腥味。
“是女人!”
哥哥脱口而说。
我们回到玄关,玄关及其相连的走廊也点着灯,当我一踏入刚才那间房间时,我不禁愣在那边。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倒卧在桌前的地板上,从头部流出的血沾满了地毯。离头部约七、八十公分处有一个睡狮形状的大型青铜文镇滚落在一边。由整个染满了血的情形来看,恐怕被害者是被这东西所击倒的。
“别碰那些东西。”
我看着那差点绊倒我的拖鞋,是一双穿旧了的皮制拖鞋。一脚在我的脚旁,另一脚约离一公尺远。我踮起脚尖以便不要碰到拖鞋地、战战兢兢地来到那女人身旁。她已断气了。深紫色的洋装衬托出她细白的皮肤。身为女人的我一看到她那细致的金锁项链和耳环就知道那不是廉价品。她斜倒在桌前,脸朝左。我看着她的脸庞,血腥味混着香水味一起扑鼻而来。
哥哥说:
“面熟吗?”
我摇着头。这位涂着浅紫色眼影及浓抹桃红色口红的艳丽女人大约是三十岁左右。双眼阖闭没有痛苦的表情。
哥哥伸手碰触尸体的手。
“温的吗?”
“一点也没有温度,已渐渐变冷了。”
我离开尸体旁环顾室内,尽管有一扇窗户开着,室内的空气仍是沉闷异常。因死者旁边放置暖炉,有火焰在燃烧着,那开关似乎转到尽头,所以燃烧旺盛。在暖炉的反侧,一条镶有蕾丝边的手帕和银色香烟盒掉落在那儿。血刚好流到这儿停止,手帕一点也没沾到血。
房间一隅的沙发上放着一个紫丁香色的皮制女用手提袋,开口处镶着金边,露出粉盒。
我和哥哥绕着房间看,没有任何人躲着的迹象。陈尸的书房和隔壁的客厅都点着日光灯。客厅大约是六个榻榻米大。虽然是点着灯,却没有发现任何痕迹。“洗手台是湿着的,哥!”
来到洗手间前,我这样说。洗手台的水龙头虽是紧关着的,但洗手台似乎刚用过水,所以湿着。哥哥碰一下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