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在此期间不准外出,不准同外人接触,执行任务过程中不得借机发泄个人对战犯的私愤。徐其富最后说:“为了祖国的尊严,为了部队的荣誉,一定要顾全大局、服从命令、听从指挥,完成好上级交给的特殊而艰巨的任务。”为了解决大家的思想扣子,使大家的思想统一到中央的精神上来,传达之后,部队以班为单位进行座谈讨论。有的战士家里亲人被日军杀害,在学习讨论中控制不住仇恨的心情,悲愤地哭了。经过讨论,大家都表示以国家利益为重,决心把这次任务完成好。
1950年7月18日早晨,从苏联境内开过来一列数十节有盖布的特殊货车,车厢周围、车厢与车厢连接处,都用木板铺成一条狭窄的通道,列车从头至尾每一节车厢顶部都拉了好多条电话线。这列特殊的火车就是押运日本战犯的列车。部队按着预定的执勤方案,站里站外都派出了哨兵警戒,并用两个排的兵力现场接收战犯。列车到站停下不一会儿,从第一节车厢里下来几个苏军指挥官和士兵,随后各车厢里的哨兵也都先后下了车。中方负责接收战犯的领导和有关人员走上前去,经过翻译,双方进行了约20分钟的磋商,带队的苏联军官指挥士兵把各节车厢门锁打开,一会儿工夫,战犯一个接一个地走下车来,战战兢兢地排队站在一边。战犯一个个面容憔悴,满脸胡须,浑身肮脏。下车后,他们东张西望,发出惊异的目光。执勤哨兵威严地端着上好刺刀的枪,站在列车的周围。苏军一名校官拿着名册呼点,被呼点到的战犯,一个接一个应声向前走几步站好。苏军点完名后,中方接收人员拿着苏方移交的名册,再次呼点后,由抚顺战犯管理所工作人员前面带领,顺着我哨兵组成的两道人墙中间通过,按照顺序上车。交接工作非常顺利,大约两个多小时就全部完成了。上车后,执勤部队立即在每节车厢与车厢连接处设半个班的兵力进行看押,并通过翻译,向战犯宣布不准他们打开车窗向外张望,不准他们大声喧哗走动,上厕所要经管教干部带领等规定。
一切准备就绪后,列车开始运行。各车厢的执勤哨兵各就各位,机动分队按着预案分别坐在头尾两节车厢里,随时准备调用。太阳一落山,夜色很快拉下了帷幕,列车很快进入了夜间行车。战犯一个个疲惫得东倒西歪,年老体弱的战犯经看守员准许躺在座位底下睡着了,各自发出鼾声。战犯睡觉了,但执勤哨兵却一点儿也不能懈怠,他们透过车厢里的灯光,警惕地注视着战犯的一举一动。一路上,战犯有的强装喜悦,有的故作镇静,有的心怀狐疑,有的惊恐万状。为了避开在车站上同客车相会,避免外界对战犯造成影响,列车走走停停,直到7月21日凌晨3点才到达战犯押解的目的地——抚顺车站。
抚顺车站戒备森严,制高点上架设了机枪。列车停稳后,战犯拿着自己的行李由看守人员带领下车。下车后,老弱病残的战犯乘卡车,大部分年轻体健的战犯步行,经过一条两旁都布了哨兵的街道,来到战犯管理所。
关押在战犯管理所的日本战犯有:伪满洲国总务长武部六藏、中将师团长铃木启久、日本宪兵大佐斋滕美夫等。日本战犯武部六藏,操纵伪满洲国的大权,颁布过“思想矫正法”、“时局特别法”、“粮谷出荷法”等一系列法西斯法令,在执行“治安维持法”的5年中,抓捕我国同胞17.7万多人;铃木启久在河南、河北等地疯狂制造“无人区”,在河北滦县一次就杀死我国同胞1200多人;斋滕美夫制定“反共防谍对策”,先后捕杀共产党员和抗日群众63000多人;日本七三一细菌部队少佐支队长枷原秀夫,秘密制造细菌武器,将我国四万多名同胞做细菌试验,残酷折磨,然后惨无人道地丢进炼人炉里。他们的血腥罪行,使中华民族遭受了空前的浩劫。
对这批战犯、汉奸采取什么政策对待,党中央、周总理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