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很有说服力。”
帕克说:“这点甚至打动了查尔斯·皮林顿先生。此人很愚笨,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阻止他信口对晚报记者说出测量到的惊人的一致结果。”
“那么,你认为是惠特克小姐自己到此拿这些鞋造出这些印记。”
“是的,每次都从这片草丛中经过,干的妙极了,她在加深这些脚印时毫不留痕迹,这一切都做得非常谨慎。给人制造一种印象,认为三个人同时到的那里,应该说这是努力研究奥斯汀·弗里曼先生著作的结果。”
“那么下一步呢?”
“我认为我们将发现这个福里斯特夫人,也就是惠特克的同谋,她把骄车开过来——一辆很大的车,在此处等惠特克。也许当玛丽·惠特克在实施攻击时,由她负责弄出这些脚印。无论如何,可能是福里斯特在玛丽·惠特克之后到达,而薇拉·芬勒特在此之前就离开了奥斯丁并立刻去了山谷。当玛丽·惠特克完成她的工作后,她们就把手帕和登有《黑面具》的报纸放在了奥斯丁车里,然后开着福里斯特夫人的车跑了。我自然调查了此车的行踪。这是一辆深蓝色可乘四人的雷诺车,充气式轮胎,牌号是×04247.我们知道车在周一晚上返回福里斯特夫人的车库时,福里斯特夫人在车里。”
“惠特克小姐在哪里?”
“藏在某处,我们会抓到她的。她们被警告说,她得不到她放在银行里的钱,假如福里斯特夫人企图给她弄钱的话,她会被跟踪的。按最坏的打算,我们可以把她饿死。但我们又找到一个线索。有人试图把疑点引到惠特克小姐的一位不幸的亲戚身上。这是位黑人牧师,他名叫哈利路亚·道森,是新基督教教区的黑人牧师。他在金钱上对惠特克小姐有要求权——虽然不是合法要求,但是任何正直的、仁慈的人都会尊重这个要求的,她不尊重这些要求,这位可怜的老人会对她怀有怨恨。昨天上午他企图兑换她的一万英镑的贝罗银行的支票,他给人讲了没有说服力的故事,说支票毫无疑问是装在一个信封里一早邮来的,因此他被认定是绑匪之一。”
“这当然听上去很勉强,他一定有不在场的证据。”
“我猜想故事会是这样的,说他请了一伙强盗替他做这事。他是斯特普尼的一个团体中的一员——也就是找到帽子的那个地方——显然他的周边有一伙强盗。当然我们会作进一步调查,然后将细节在报上发表。”
“那然后呢?”
“哦,我想,惠特克小姐将在某地十分气愤地露面,并编造一个遭袭击的故事和此案对应。假如哈利路亚没有提供令人满意的不在现场的证据,我们就可以认为他在现场指挥这起杀人案,如他能肯定地证明他不在现场,他的名字也将会被提到,或者说他将在某时某地出现,而这可怜的女人又不确切知道是何时,也不知道她被带去的会是个什么地方。”
“情节真恶毒。”
“是的,惠特克小姐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假如有什么能让她停下的话,我也不确切知道是什么。可亲的福里斯特夫人是另一位有着相同性格的人。当然,医生,我们是想让你对我们有信心,你知道我们抓玛丽·惠特克靠的是让她相信我们轻信了所有她给的错误的线索。”
“我不善于表达。”医生说道,“无论是你们称他们为强盗,还是像我认为的他们就是一伙强盗,反正芬勒特小姐会被说成是头部被击而且因此死亡。我只希望我的同事还有警长都会谨慎行事,在你昨晚说过那些话之后。自然,我警告过他们。”
“非常好,”温姆西说,“但我们究竟有没有对那女人不利的确凿证据呢?狡猾的辩护团会使整个事情面目全非的。我们惟一能绝对证明的是她去了位于哈姆斯特德·希思的那所房子偷了煤,经调查证明其他死亡都属于正常死亡。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