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头部,然后他们又抢走了惠特克小姐去换赎金,或许这就是事实的真相。毫无疑问,任何一点不符合之处都将使他们澄清自己。医学检查之后我们会了解的更清楚些。”
他们返回了树林,拍了照片,仔细测量了脚印。首席警官以极大的兴趣参与这一切活动,一边不时地从帕克的臂上望过去,一边往笔记本上记着什么。
“哎!”他突然说道,“难道不奇怪吗——?”
帕克插话说:“有人来了。”
一辆摩托穿过凹凸不平的路疾驰而来,开车的是位带着照相机的年轻人。
“哦,上帝,”帕克咕哝道,“该死的记者来了。”
他非常客气地和记者打了招呼,让他看了车轮印、脚印、大概说了绑架的经过后又回到发现尸体的地方。
“你能描述一下要抓的那两个人的外貌吗?”
“好的,”帕克说,“其中一个似乎很注意外表,他戴一顶讨厌的淡紫色的帽子,脚上穿一双尖头皮靴,如果杂志封面上的印迹意味什么的话,其中一人或许是有色人种。关于另一人,我们所能确定的是,他穿的是十号尺码的鞋,带橡胶鞋跟。”
帕克无情地继续道:“这是我们发现芬勒特小姐尸体的地方。”他描述了伤口及尸体所处的位置。记者感激帕克的帮助,忙着拍照片,还包括给温姆西拍了一些,以及帕克和警长站在草丛中,警长威严地用手仗指着那个致命的地方的照片。
帕克和蔼地说:“伙计,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现在关掉你的机器,可以吗?告诉你们其他的人,你搞到了我们能告诉你的一切,我们现在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记者问不出别的东西了,这足可以使他的信息成为独家新闻。只有当代的报刊记者独享这一切,即使是维多利亚时代的女性也享受不到这种专利。
当记者欢呼雀跃而去后,帕克说:“查尔斯先生,对脚印你有何看法?”
但查尔斯先生很气愤。这位伦敦警察厅警官竟然还斥责他并对他的谨慎表示怀疑。
“没什么想法。”他回答说,“我相信我的结论对你来说会显得太简单。”
他在整个返程中一直保持一种严肃的沉默。
惠特克的案子调查工作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了,从索霍区的一家餐馆中不经意中听到的很随便的谈话开始,又在公众的怒吼中结束。这怒吼甚至震惊了整个英格兰,使温布尔登成了第二拥挤的地方。谋杀和绑架的清楚的事实那天晚上独一无二地出现在了晚报增刊上,第二天早晨又同照片和详细内容一起出现在周日报纸上,真实而且充满想像。两个英国女孩一个被残忍杀害,另一个被带到了难以想像的可怕的地方。两个案件是同一黑人所为,这激起了英国人的恐惧和愤怒。记者们像蝗虫那样一窝蜂似的到了克罗海滩——那个离塞利·海德很近的地方,那里看似在举行摩托和自行车展览会和舞会,记者好像是愉快地去那个充满神秘和血腥的地方过周末似的。帕克和温姆西一起住进格林·来恩旅馆房间后,坐在那里接电话,处理从各处寄来的信件和电报。一位彪悍的警察守在入口的一头以防万一。
温姆西激动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一根接一根地吸着香烟。
“这次他们逃不掉了,他们做得太过火了。感谢上帝!”
“是的,再耐心点,老家伙,他们逃不掉,但我们必须首先弄到所有的证据!”
“你确信那些人能保证福里斯特夫人的安全吗?”
“哦,没问题,看门人说大约周一晚上她回的住处,我们的人连续暗中监视着,如果有人接近那所房子,他们会报告的。”
“星期一晚上!”
“是的,但这点还没有证据,周一晚上对那些度假后返回城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