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让老太太立一个对自己有利而老太太自己却不知道的遗嘱。”
“你有一个多么聪明的脑袋,查尔斯。喂!听我说。道森小姐也许全都知道了,狡猾的老东西,她决定通过不留遗嘱而对另外一个人有利,对惠特克小姐进行报复,因为她在立遗嘱这件事上做得很不体面。”
“如果她那样做的话,在许诺给这可怜的姑娘一笔钱辞掉她后,”帕克非常严厉地说,“她得到了她该得到的。”
“教训这个年轻女人不要如此贪婪。”温姆西说话的口气很高兴,而且带有一个一生从未缺过钱的男人特有的无情。
“如果这个巧妙的想法成立的话,”帕克说,“那就颠覆了你的谋杀理论,对吧?因为玛丽显然会想办法使她姑姑尽可能活得长寿些,以希望她最后会立个遗嘱。”
“的确,该死。查尔斯,我看我打的赌要完蛋了。对我们的朋友卡尔是怎样的打击,我真希望能为他辩护,一路由乡村乐队奏乐把他送回家,通过凯旋门,上面写着‘欢迎你,真理卫士!’用红、白和蓝色的电灯泡衬托底色。没关系,与其做着糊涂的金钱梦还不如明明白白地赌输了。噢,等一下!——卡尔到底错在哪儿了?也许我认为是谋杀错了。啊哈!我看见一个新的、更阴险的罪犯登场了。这位新的提出要求的人,受到他下属的提醒——”
“什么下属?”
“噢,别这么吹毛求疵,查尔斯。可能是护士福布斯。我不该怀疑她是否被他收买。我说到哪儿了?我希望你别打断我。”
“受到他下属的提醒——”帕克提示道。
“噢,是的——他的下属警告说道森小姐与律师们正在亲切交谈,在他们的怂恿下她要立遗嘱等等。在她把事搞糟之前,让他的下属杀掉她。”
“是吗,怎么杀掉她?”
“噢,用本地的毒药,一刹那就毒死,分析员也无能为力。他们对三流作家写的神秘故事很熟悉。我不想让那些小事妨碍我。我不想让这些细节干扰我。”
“为什么这位假定的绅士到现在还没出现?”
“他在等待时机。对死亡的大惊小怪让他害怕,他躲藏起来直到一切都被淡忘。”
“他感到剥夺惠特克小姐的权利更加困难,因为她已经拥有了这些。你知道,按照法律她已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了。”
“我知道,但他会佯称道森小姐死时他不在附近,他只是在一张包鲑鱼罐头的报纸上得到消息。现在他正从某个遥远的农场匆忙往家赶,声明自己是遗失了很长时间的表弟汤姆——伟大的司各特!这提醒了我。”
他把手插进口袋,拿出一封信。
“今天早晨我正要出去时送来这封信。我在门口碰见了弗雷迪·阿巴思诺特,就放进口袋没仔细看。但我确信信中提到了某个堂弟,来自被上帝抛弃的地方。我们看看信吧。”
他打开信,信上是克林普森小姐老式而流畅的书法,上面有各种下线和感叹号,看起来像乐谱练习。
“噢,勋爵!”帕克说。
“是的,比平时要糟,不是吗?——这一定非常重要。很幸运,相对来说短些。”
亲爱的彼得勋爵:
今天上午我听到了一些事情,可能有用,所以我赶紧写信!!!你还记得我以前提到过巴奇夫人的女仆是惠特克小姐现在的女仆的姐妹吗?哎呀!!!今天下午她们的姑姑来看望做巴奇夫人女仆的姐姐,并被介绍给了我——当然,作为吃住在巴奇夫人家的我自然是一个对当地一切事都关注的人——我把你的指示记在心上。时刻鼓励自己,否则我不该这么做!!
好像这位姑姑与道森小姐以前的一个女管家很熟——我指的是果托贝德家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