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如果这样的话,你们要回答你们是否确实看到道森小姐签名。当你们作为证人签名时,你和你妹妹、道森小姐是否都在一个房间里。如果这种事发生了,你们会发誓说:是的。难道不会吗?”
“噢。是的。”
“然而,实际上道森小姐可能根本不知道你们在那儿。”
“不知道,先生。”
“你看,就是这样。”
“我现在明白了,先生,但当时伯莎和我不能理解。”
“可是,你说文件从未被签。”
“没有,先生。至少我们从未证明什么。我们看到道森小姐签的名字——签了一个租约,我想是她的名字——签了一两个文件,惠特克小姐把另一个文件放在她面前说:‘这还有一小批文件,姨妈,一些收入税表格。’老妇人说:‘到底是什么,亲爱的,让我看看?’惠特克小姐说:‘噢,只是经常做的事情。’道森小姐说:‘天哪,天哪,都是些什么东西。他们把事情弄得多复杂。’我们可以看见惠特克小姐给她几张纸,一张摞一张,只留有签字的地方。所以道森小姐签完一张就拿起来看下一张,惠特克小姐说:‘它们都一样。’好像她急着把它们签完。但道森小姐从她手中拿过文件开始仔细看。突然,她发出一声尖叫,说:‘我不允许这样!我不允许这样!我还没要死呢。你怎么敢,邪恶的姑娘!你难道不能等到我死吗?——你想在我活着的时候就把我逼进坟墓。你难道没有得到你想得到的吗?’惠特克小姐说:‘请安静,姨妈,你不让我解释——’老妇人说:‘不,我不让,我什么也不想听。我讨厌想到这事,我不想谈此事,别管我。如果你一直这样逼我,我的病不会好。’然后她变的很可怕,一直发火。惠特克小姐脸色苍白,走过来说:‘你们走吧,我姨妈有病,不能办事。我需要你们时就叫你们。’我说:‘小姐,用我们帮忙吗?’她说:‘不用,没关系,只是又疼了,我给她打一针她就会好的。’她把我们推出来关上门,我们听到可怜的老人叫喊着,几乎令每个人心碎。所以我们下了楼,遇到护士刚进来,我们就告诉她道森小姐又不太好了,她没换衣服就急忙跑上楼去。我们来到厨房,说这事很奇怪,这时惠特克小姐也下楼来,说:‘现在好了,姨妈睡得很平静,只是我们不得不把事情推到其他时间。’她说:‘这事最好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因为当姨妈疼痛时,她会很害怕、会乱讲。她说的不是真心话,可让人们听到了会觉得很奇怪。’所以我站起来说:‘惠特克小姐,我和伯莎永远不会说。’我说得很坚决,因为我讨厌饶舌,也从不饶舌。惠特克小姐说‘那很好’,然后她走了。第二天她给我们一个下午的假和一件礼物——每人十先令。因为那天是她姨妈的生日,为纪念自己的生日老太太想让我们受到一点款待。”
“叙述的确实很清楚,克罗珀小姐,我真希望所有的证人都像你一样有判断力和敏锐的观察力。还有一件事。你碰巧看过那张让道森小姐很烦恼的纸吗?”
“没有,先生——只是从远处看过,也就是说在镜子里。但我认为内容特别短——只是几行字。”
“我明白了。顺便问一下,房子里有打字机吗?”
“噢,是的,先生。那台打字机过去经常放在客厅里,惠特克小姐用它打公函这些东西。”
“正是这样。顺便问一下,在这事发生后不久道森小姐的律师来过吗?”
“没有,先生。不长时间后伯莎打碎了茶壶,我们就离开了。惠特克小姐通知伯莎一个月后离职,但我不同意。伯莎是个好用人,如果因为一件小事就受到那样的处罚,那么她应该马上走,我也和她一起走。惠特克小姐说:‘随你们的便吧。’她永远也不能容忍背后说闲话的人。因此那天下午我们走了。后来她到克里斯特丘奇来看我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