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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了。那是一个毁掉上千人的合同。顺便提一句,这位金融家不久后被谋害了,温姆西拒绝调查此案,用大仲马的话说就是,“让上帝公证地判决吧”。

    “恐怕,”福里斯特说,“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不能帮助你。我的确在二十六号与一个朋友在一起,就我所知,他没有被谋杀,他也没谋杀过任何人。”

    “那么说他是个男人了?”帕克说。

    福里斯特夫人带着一种自嘲的悲伤低下头。“我和我丈夫不在一起生活。”她低声说。

    “对不起,”帕克说,“我必须知道这位先生的姓名和住址。”

    “那不是问得过多了吗?如果你告诉我更多的细节也许——?”

    “噢,你看,”温姆西又插话说,“如果我们能确切知道那是林德赫斯特。我表姐非常心烦,正如我说过的,那个伊夫林姑娘在制造麻烦。事实上——当然每个人都不想让这事弄大——但实际上西尔维亚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对可怜的老林德赫斯特凶猛地攻击——用一只左轮手枪,事实上,幸运的是她枪打得很糟,子弹从他的肩膀飞过,击碎了一个花瓶——令人心疼的东西——一个粉彩花瓶,值几千英镑——当然它被打得粉碎。西尔维亚发脾气时真是几乎不负责任。我们认为,因为林德赫斯特的确被跟踪来到过这个公寓街区——如果你能给我们提供确凿的证据,那不是他,那也许会让她冷静下来,防止发生谋害。你知道,因为,尽管他们也许称之为有罪而不是精神错乱。但是在布罗德莫精神病院有一个表姐是很麻烦的事——一个极好的表姐,当她不恼怒时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女人。”

    福里斯特夫人渐渐放松,露出一丝微笑。

    “我想我理解这种情况,坦普尔曼先生,”她说,“如果我给你们提供一个姓名,我认为那一定是非常秘密的。”

    “当然,当然,”温姆西说,“哎呀,我确信你真好。”

    “你发誓你们不是我丈夫的间谍?”她很快又说,“我在想办法跟他离婚。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个圈套?”

    “夫人,”温姆西热切而又严肃地说,“我以绅士的名义向你发誓我与你丈夫没有一点关系,我以前甚至都没听说过他。”

    福里斯特夫人摇摇头。

    “毕竟我告诉你们不太好。无论如何,如果你问他是否来过这儿,他会说没有,不是吗?如果你们是我丈夫派来的,你们已经得到想得到的一切。但,我郑重地保证,坦普尔曼先生,我对你的朋友林德赫斯特先生一无所知——”

    “林德赫斯特少校。”温姆西忧伤地说。

    “如果林德赫斯特夫人不满意的话,想来见见我,我将尽力使她相信这个事实。那样行吗?”

    “非常感谢你,”温姆西说,“我确信任何人都期望如此。你会原谅我的粗鲁,是吗?我很——啊——紧张,整个事情极为令人烦恼。下午好,警官,非常好——你看非常好。我真的非常感激——非常。请麻烦你送我们到门口。”

    他紧张地步履蹒跚地走在狭窄的走廊里,样子愚笨而有教养。帕克以警察具有的刚劲跟在后面。然而,公寓大门在他们身后刚关上,温姆西就拉着他朋友的胳膊,匆匆忙忙、慌慌张张地进了电梯。

    “我以为我们永远不会逃脱,”他喘着气说,“快——我们怎么才能绕到这些公寓后面?”

    “我到后面干什么?”帕克生气地问,“我希望你别让我这样惊慌失措的。我没有任何责任让你来与我一起工作,如果我有责任的话,你最好为了礼貌而保持安静。”

    “你说得对。”温姆西高兴地说,“就让我们做点事,呆会儿你那善良的气愤就会从你的胸中消掉。大概在这儿,我猜想,沿着这个后巷走。行动敏捷些,注意垃圾箱。一、二、三、四——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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