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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尉?”

    “后来她单独地骑着马安静地返回来了。她已摆脱了那个印地安人,我的士兵们在附近找到了他,由于落马他受了伤。他要求见您。”

    西门简短地叙述了安东尼奥在这事件中扮演的角色。

    “好极了,”军官说,“秘密揭开了。”

    “什么秘密?”

    “噢!这是作出可怕的事的某种记号。”

    他把西门拖向船骸,使他走下甲板的楼梯。

    宽阔的通道堆满了空的口袋和篮子。所有的金子已消失了。罗勒斯顿住的舱房的门已损坏。但在这些舱房的最后一个门前,在前天晚上安东尼奥关罗勒斯顿的小房间前,西门在军官的手电筒的照射下,看见一个吊在天花板上的死尸。它的膝盖已弯曲并被捆起,以免两脚触到地面。

    “瞧这个坏蛋罗勒斯顿,”上尉说,“他显然值得这样。不过……好好地看看……”

    他把电筒的光照向死尸的上身,已凝固的几乎变黑的血盖在已难以辨认的脸上。垂下的头部显出难看的伤疤,头颅上的皮肤、头发已全都被撕掉,只有肉暴露在外。

    “这是安东尼奥干的事。”西门说,同时想起,当他表示担心那些强盗终究会找到他们的头目并把他放出来时安东尼奥的冷笑。按照印地安人祖辈的习惯,安东尼奥把那个他要惩罚的人的头发带皮剖下。我们不是在野蛮时代么?

    几分钟后,当他们从船骸走出来时,他们看见安东尼奥和多洛雷在谈话,两人站在潜水艇近旁。多洛雷抓着马的缰绳。那印地安人指手划脚,好像很兴奋。

    “她要走了,”军官说,“我已给她签了安全通行证。”

    西门穿过竞技场,走到少妇身旁。

    “您要走么,多洛雷?”

    “是的。”

    “朝哪个目标?”

    “我的马想去的地方……直至它能去的地方。”

    “您不想等几分钟么?”

    “不想。”

    “我想谢谢您……巴克菲勒小姐也一样……”

    “希望巴克菲勒小姐幸福!”

    她骑上马。

    安东尼奥急忙抓住马缰,好像决心要留住多洛雷,并且用一种变了样的声音和西门不懂的语言说话。

    她动也不动。她那严峻的美丽的面孔一点也没有变样。她等待着,眼睛望着天边,直至印地安人疲乏地放下缰绳。于是她策马走远了。她的目光一直没有与西门的眼光相遇。

    她走掉了,直到最后都保持着神秘。当然,在洞穴里过的那个晚上,西门的拒绝,他的行动,使她深深感到受辱,最好的证明就是这不辞而别的举动。但,从另一方面看,单独地穿过这可怕的地域,同时营救那看不起她的男人和这男人最爱的女人,这需要多么大的决心和勇气!

    一只手搁在西门的肩上。

    “是您,伊莎伯勒!”他说。

    “是的……我刚才站在远一点的地方……我看见了多洛雷的离去。”

    少女似乎有点踌躇。最后她一边注视着他一边低声说:“西门,您没有对我说过,她是如此美丽。”

    他有点尴尬,用眼睛盯着少女的眼睛说:“伊莎伯勒,那是因为我没有机会告诉您。”

    下午五点钟左右,英军和法军的联系建立了,决定把巴克菲勒勋爵和他的女儿交由回黑斯廷斯的英军护送,这支军队备有担架。西门要求勋爵答应不久接受他的访问后就和他们告别了。

    西门认为在这动荡的日子里,他的任务还没有完结。的确,甚至下午还没过完,就有一架飞机看到帐蓬而着陆了。机上的人要求上尉立即派遣部队,因为法军和英军的一支部队似乎要发生一场难以避免的冲突,两军都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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