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所以你就打电话给警长了?”
“对。他不到十分钟就到了这里,四下好好地查了一遍。我没那么细看后门,所以他说后门是从里面闩上的时候,我跟别人一样都吓了一跳。”
“后门通常都是闩上的吗?”
“只有晚上才闩上。史托克通常早上第一件事就是开后门,所以我以为那里是开着的。他想必是在被枪杀之前还没来得及开门。”
“所以警长认为是你干的。”
“对呀!他说那蒙面的强盗能去哪里,他说得很对——没地方可去!”
“我们去看看那条走廊。”
尸体已经移走了,蓝思警长正在外面监督他们把尸体运到本镇那辆参加过世界大战的老军用救护车改装的救护车上。我朝外看了警长一眼,然后带头走下后走廊,那条走廊大约三呎宽,有二十呎长,只有最底端有一扇木门。
就像费尔兹说的,在这头的柜台后面不可能看到那扇门,走廊的墙上贴着褪了色的花壁纸,靠天花板的地方有几处水渍,地上铺着一长条完整的棕色油毡,很清楚地排除了有地板暗门的可能。
不过我还是检查了下地板,也用指节在墙上敲敲打打,靠近最底端时,我听到两边墙里都发出空洞的声音。“这是什么?”
“右边本来有扇门通厨房,左边是通到一间睡房,现在已经改成贮藏室了。在换到这个世纪的时候,他们把那两扇门封了,糊上壁纸。我们都用另一边的门进出那两个房间。这条走廊只给把车停在后面的客人用的。”
我能看见门闩是闩上的,而且来回拉动并不容易。门闩用螺丝钉固定在门上,门闩的套孔则用螺丝钉固定在门框上,全都紧紧地在原位。我敲了敲门板,那里也没有什么暗门。门柱本身装了挡风雨的橡皮条,所以门开关都没什么声音。外面只是一块铺了碎石子的停车场。
我转头去看天花板。“顶上是什么?”我问道。
费尔兹想了一下。“楼上的走道,顶头就是亚当斯太太的房间。”
“我要去看看。”我回到餐厅里,向亚当斯太太自我介绍,她那张强而有力的面孔近看还很漂亮,尤其因为她搽的口红而更显眼——她是镇上少数几个搽口红和胭脂的女人。“你替我住在那边山上的嫂嫂看过病。”她说。
我记得那个人——一个有妇科病的中年妇人,不幸的是我没能帮上她多少忙。“我正在帮蓝思警长做调查,”我说,“不知道你能不能带我到楼上看看。”
“好的,”她语气很冷地说。
在踏上吱嘎作响的前楼梯时,我向她问到他们唯一付钱住房的客人。“他在楼下餐厅里吗?”
她摇了摇头。“还没出房门。门上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闹成这样他都还一直在睡觉。”
“好像有点奇怪。”
她只耸了下肩膀,到了楼梯顶上,她问道:“你想看什么?”
“就只是整个看一看,哪间是你的房间?”
“这间。”她并没有要打开门的意思。
“可以看看里面吗?”我问道。
她用厌恶的眼光看了我一眼,然后打开门锁。房间里收拾得很干净,像渡船屋其他的地方一样有着假的殖民地风味。“满意了吗?”她问道。
“这里是在楼下那条走廊的正上方吧?”
“我想是的,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知道凶手在底下消失无踪吗?”
她那张冷冷的面孔这才第一次有了近似微笑的表情。“你以为他穿过天花板上到这里来了?”
“我见过几乎和这一样奇怪的事。”我在走出房门时,看到那块“请勿打扰”的牌子仍然挂在对面那扇门上。“我想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