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的车子,有没有通过高速公路的记载。”
第二天,神奈川县辖区警局接到八田英吉的电话。他依照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找到了两名办案人员之一,以十分开朗的嗓音说:
“刑警先生,我想起来了。二月十四日晚上八点左右,我想去看看神田的一个朋友出了门,可是半路上变卦了,出到丸之内R报社旁边,在那儿的一个小吃摊喝酒。我喝醉了,开了一会儿车,觉得不保险,便停下来小睡一下。没想到这一睡,睡过了头,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半了。我太太早就先睡,不知道我回来。”
“停车是在哪里?”
“R报旁边,是条黑暗的巷子。”
前一天,八田英吉受到刑警的访谈,有点不安起来了,因为他觉得说记不起来,很容易启人疑窦。于是他花了整整一个晚上,才想到无法查证的地点,就是报馆旁边。他以前去过那个地方,还记得那一带的情形。于是打电话做了一番报告。
办案人员于是又跑了一趟东京,到八田英吉所陈述的地点看了看。
时间也选了八田所说的九点左右。果然附近来往的人不多,路旁停着几个路摊。除了夜勤的报馆从业员之外,也有路过的车子一辆辆停下来,吃点小吃或中华面。
办案人员跑到其中一家小吃摊前站住,另外也有几个食客正在站着吃。
“老板,来你这儿的都是老主顾吗?”
办案人员啃着用竹子串起来的芋头,向正在忙碌的老头发问。
“老顾客是有,多半是报馆的人,不过陌生的客人也很多。他们都是开车的。这个时候,大家都开始饿了。再过一会儿,便有些酒吧的女人从客人的车子下来,吃点什么再走。”
额角上绑着布巾的老头答。
“那我请问你,还记得今年二月十四日晚上九点左右,来这儿喝了酒的客人吗?”
“您说的是陌生客人吧?这些摆摊子的人都不会记得的。因为路过的客人着实不少,而且又是半年前,不可能记得的。”
办案人员离开了小吃摊,踱到报馆旁,那儿都是一些工厂或仓库之类,路边停着好几辆中型车和小卡车。步行的人几乎没有。
这儿确实是假造不在场证明的好地方。八田英吉还说,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半,妻子早睡着了。
搜查课长听过了办案人员这样的报告,蹙起了眉尖说:
“在那种地方查证不在场证明,不会有用的。”
他们又开了一个侦查会议,席上得了一个结论:八田英吉这条线只好放弃。
因为没有任何一个直接证据,至于状况证据,没有八田英吉与被害人星野花江有过交往的证言,她提出的约七百万圆款子的去向也无法查出。森野杯的中彩,只要一句巧合,便泡汤。半年前,在小吃摊上喝了酒,在巷子里睡在车上,根本无从查起。
侦查工作又告触礁。
入秋后某日。
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子,来到东京都的四谷警局,从口袋里搜出一纸剪报,向一名警官说:
“我不晓得跟这篇报导有没有关系,不过好像不无参考的价值,所以特来报告一声。”
剪报是有关“相模湖畔女秘书凶杀案”的一则新闻。
“据研判,二月十四日晚间,凶手似乎搭载被害人(或其尸首),从都内经首都高速公路、中央高速公路开往相模湖方面。在湖畔弃尸,然后驱车仍由原路回到都内。专案中心希望在高速公路上看到可能是这样的车子的,能够向警局报案。”
“请问您在哪里看到类似的车?”
这警局虽然不是该案的辖局,警官还是受理了,并如此发问。
“在首都高速公路的永福交流道和高井户交流道中间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