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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我说,“就是不知道有什么关联。”

    “你能帮忙真是太好了。我问阿德尔曼镇议会里有没有麻烦,他说一切都好。”

    “我想,就本镇而言,确实一切都好。惹麻烦的是发生在打猎小屋的事。我打算再去问问菲尔·阳西。不过,我先得去找莫莉要一瓶波特酒。”

    我再次来到阳西的仓库时,早上的繁忙景象不复存在。只有一个工人在卸货。我问他老板在哪儿。

    “阳西?”他说,“在里面吧。我吃完午餐回来后,有几小时没看见他了。”

    我边叫他的名字,边走进仓库。一进门就被满地的威士忌箱子吓一跳。箱子从卸货区一直堆到办公室门口。我看本郡很长时间都不愁没酒喝了。“阳西!”我又叫道,“你在哪儿?我是山姆·霍桑!”

    快到办公室时,我才注意到地板上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是从箱子后面流出来的。我过去一看,地上躺着菲尔·阳西,后背近距离中弹。人已经死了。

    蓝思警长检查完尸体,站了起来:“大夫,你认为他死了有多久了?”

    “几小时吧,我猜。外面那个工人查理说,午饭后就没怎么看到他。也许查理午饭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你认为这跟克里森镇长被毒杀有关联吗?”

    “很有可能。也许有人付钱给他,让他在送货前往酒瓶里下氰化钾。”

    “那他下毒后,怎么密封酒瓶?”

    “这是我们必须解开的谜题。我开始怀疑,背后到底是不是有禁酒主义者作怪。也许他们在全国范围内大规模下毒,作最后一次努力,劝阻人们饮酒。”

    “这也太疯狂了,大夫。”

    “没错,是很疯狂。不过,如果真是他们雇用阳西下毒,事后灭口也很自然。”

    “但是,阳西被杀也可能有其他动机。”警长指出,“你说他让你去检查镇长的打猎小屋。也许,正是因为他知晓在那儿发生过什么,所以才被灭口。”

    “也有可能。”我同意道,“我问你,今天下午你一直跟阿德尔曼·芬尼根待在莫莉那儿?”

    “见鬼,当然不是。我只比你早到一点。芬尼根也没早到多久。”

    “好吧,”我说,“我得回医院去了。尽快尸检。不过,我认为不会有什么新发现。一看就知道,死因是小口径手枪枪伤。”

    “熟人干的?”

    “他背对着凶手,”我说,“也许有人从后面偷袭。”

    蓝思警长摇摇头,目光悲伤:“这一切真让人难受,大夫。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太老了,应付不了这些。”

    回到医院后,我检查了莫莉给的波特酒。里面没有毒。也就是说,在二十四瓶可选的酒里面,克里森凑巧选中了唯一有毒的那瓶。到底是事故还是谋杀?我想起他妻子说过,他选择时特有的习惯。

    那箱雪利酒还摆在我的办公桌上,我仔细检查着箱子上的地址标签。我认出了菲尔·阳西的笔迹,自来水笔写成,边缘清晰锐利。我联想起上午看到他时,他正在给其他箱子标注地址。就在几小时前,他还那么活力十足。因为禁酒令的取消,能合法做生意让他兴奋不已。

    看着标签,我恍然大悟。我知道是谁杀了克里森镇长,也知道了凶手的手法。

    我到莫莉的咖啡馆时,已经是下午很晚了。店里没有其他客人。“阿德尔曼终于回去了?”我问道。

    她从报纸上抬起目光:“有人来,说起阳西的事,他火烧屁股般地跑了出去,就像见了鬼。”

    “仔细一想,你会觉得他的惊恐不无道理。”我在吧台前坐定,对她说道,“曾经有五个人去过镇长的打猎小屋,现在其中三个已经死了。”

    “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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