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佛⑧两周前干的一样。不管谁当选,禁酒令肯定要废止了。”
“这跟加斯伯有什么关系?”
“这个,我不该多嘴——”
“警长,已经死了一个人,另外一个今晚差点儿送命。如果加斯伯跟——”
蓝思警长略显不安:“大夫,这不过是我听来的小道消息。也许跟今晚的枪击案毫无关系。你瞧,如果明年禁酒令被废止,任何囤积了大批进口酒类的人都会很高兴。”
“你是说,私酒贩子?”
“或者持有国家颁布的执照,打着医用的旗号,合法进口的人……我听说西恩角有家新医药公司就在干这勾当。”
“西恩角?”那地方不断被提及,“加斯伯跟此事有关?”
“这个,我还不能证实。不过,在政府里若没点关系,怎能搞到执照?我听说西恩角有个仓库,堆满了苏格兰威士忌,就等着禁酒令废止呢。医药公司派帕金斯敦保全公司的人守着仓库。”
我们回到大厅,薇拉·史密斯和克里莱待在一起。“如果没有其他事,我打算回家了。”她说。
“去吧。”影院老板闷闷不乐地说,“也许明天情况会好点。”
“等一下,薇拉。”我大声道,“我陪你去取车。”
朝外走时,她掏出车钥匙:“特伦滕镇长会好起来吧?”
“我看没问题。很幸运,枪声响起的时候,他刚好站起来。”
“不过,到底是谁干的?怎么办到的?”
“我们正在查,”我说,“你住在西恩角镇,对吗?”
“没错。”
“我看到你刚刚和加斯伯·德里克聊天。你在西恩角见过他?”
“当然,所以我才认识他。我有时候在银行碰到他,有时候看到他买东西什么的。”
“他在镇上有生意吗?”
她不确定地说:“我没听说过。”
我替她拉住车门,她爬进福特车驾驶室。“你能不能回去打听打听,看他有没有跟谁做生意?”
“如果你坚持的话,没问题。”不过,我听得出来,她不会真去打听。
我目送她离开后,再次回到剧院内。警长正在往隔音室门上贴封条。“封上几天,免得别人进去破坏现场。”他说,“我们明天再来查查看。”
“你有什么想法吗,警长?”
他看着我,摇摇头:“该死,大夫,我们知道凶手是谁。问题是,凶手昨天自杀了。”
我有点担心特伦滕市长的安全。次日一早,我看到他下了床,准备回家,大大松了口气。“谢谢你把外套给我送来。”他说,“至少我出院的时候,看起来要比昨晚被送来的时候精神。”
“肩膀伤口怎么样了?”
“拉斯科医生让我十天后回来复诊,拆线。这两天伤口可能会有点渗血,不过没其他问题。”
希尔达·特伦滕来接丈夫,笑容可掬。她恢复了镇定,再次表现出镇长夫人的气派。“警长抓住凶手没有?”她问道。
“他有些头绪了,”我撒谎道,然后,我又补充了一点事实,“他在调查西恩角的事。”
特伦滕因为失血过多,走起来还有点不稳。不过他倒是顺利地自己走上了车。副警长紧跟在后面。蓝思警长给他的指令是,贴身保护镇长,直到这个黄金周末过完。蓝思警长还指派了另一名副警长,晚上去镇长家接班。
我在市政广场找到了蓝思警长。他正装模作样地追逐几个玩鞭炮和玩具枪的小孩子。“由他们去吧,警长。”我高声道,“人家又没犯法。”
“他们点着了草地。”他抱怨道,弯下腰捡起一个刚刚爆响的红色爆竹球。
“特伦滕镇长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