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张开,笑着说:“这就要看你所谓的证实是什么意思了。就好像有个猎人告诉你,他站在一棵橡树下,一枪射死一千码远的一只鹿,你要求证实的话,他就带你去看那棵橡树。”
旁听席上传出噗哧的笑声。
郝伯特法官冷冷地说:“警长,请保持庄重。”
“请庭上原谅,我无意开玩笑。他问我找到皮包和手枪是否能证实被告所说的话,我只是尽我的能力回答。这对于她所叙述的那些发生在船上的事,一点都不能做为佐证。蓄意或预谋的杀人,同样也可以在现场留下这些证物。”
“你说你有一张直升机驾驶拍摄的照片?”
“是。”
“上面是否显示出游艇的发现地点?”
“是。”
“请拿出照片好吗?”
警长伸出手,海斯汀交给他一张八乘十的照片。
“就是这张,”警长说。“当然是经过放大的。你可以看到,上面画X的就是岸边明显可辨识的景观指标。”
“嗯,你有没有拿这张照片和我方的证物做比较?也就是那张测地图上游艇的位置。”
“没有,不过我可以做。”
“请你比较过后,告诉我们那个地点的水深是多少。”
警长转身问一个职员,后者从一堆文件中找出梅森先前要求列为证据的测地图。
警长测量计算过后,说:“依我看,一般退潮的情形下,应该是十尺左右。”
“你知道船发现时有多少锚缆露在外面吗?”
“我知道,大约是十五尺。”
“但当你发现游艇并拍下这张照片时,船是在退潮的情况下浮动的。而几个小时前一定是涨潮的,有十五尺的锚缆露在外面,船的漂动范围应该是很大的。”
“我想潜水夫应该有考虑到这一点。”
“这是你想的吗?”
“我指示他要搜遍那附近的海底。”
“庭上,我提议删掉前面所说的潜水夫的所为所见和发现,因为这都只是传闻证据而非最佳证据。”
“庭上,”海斯汀说。“我们可证明这些都与本案有关。潜水夫就在法庭上,我只是没有传唤他,必要的话也可以传唤的。”
“你最好传唤他,”梅森说。“只要我有机会盘问他,我就撤销这个动议,否则我要求将所有证据删除。”
“好,”海斯汀说。“警长,你可以下来了,我要请佛莱曼·迪博入证人席。”
迪博先宣誓,表明他曾奉警长与检察官之命,于某一地点潜水下去搜寻。
“现在我们要谈的是,游艇俱乐部正北方加油码头附近的第一现场,你在那里的海底发现什么?”
“一个女用皮包和一把枪。”
“这个女用皮包已被采用为证物,请看看是不是你找到的那个?”
“是。”
“再看这把枪是不是你找到的那把?”
“是。”
“请对方盘问。”海斯汀厉声说。
“这个皮包和你发现时一模一样吗?”梅森问。
证人仔细地查看一遍说:“是的。”
“里面的东西也都一样吗?”
“是的。”
“你找到时,皮包里都没有钱吗?”
“有,里面的一个钱包装有三张二十元、两张十元、一张五元、三张一元钞票,和一些零钱。”
“你找到皮包时,里面有这些钱是吗?”
“是。”
“全部就只这些钱吗?”
“是。”
“枪也和你发现时一模一样吗?”
“是。”
“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