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
“快点,我可不想在这个鬼餐厅吃饭,想要的东西都点不着。”
他径直走了出去,我们只好跟在他后面。魅力先生现在成了魔鬼。
第二天,捷德来我房间写剧本,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早上我和乔亚下楼用早餐时,酒店经理拦住了我们。
“谢尔顿先生,可以打扰您一会儿吗?”
“当然可以。”
“您的客人对待服务员和管理员的态度很粗暴。他们都被搞得很烦。您是否可以……”
“我会跟他说的。”我说。
结果,他的回应是:“他们也太敏感了。上帝呀,他们不过就是些服务员和管理员嘛。”
身为演员的乔亚被哈里斯的才华深深迷住了。她不停地问他有关戏剧的问题。有天晚上吃饭时,乔亚问:“还记得吗,《撒勒姆的女巫》里有一段,马德琳·舍伍德走下舞台,那一段她走得真是太精彩了。她是怎么做到的呢?你让她当时在心里想什么呢?”
捷德看着她,厉声说道:“想她拿到的钱啊。”
那是他最后一次用名字称呼乔亚。
第二天,我们三个去了德国东南部巴登——弗腾堡州中部豪华的温泉胜地巴登——巴登。
捷德很讨厌这个地方。
然后我们又去了景致迷人的黑森林,这道壮丽的山脉绵延九十英里,蜿蜒在德国西南部的莱茵河同内卡河之间,山上覆盖着黑松林,中间夹杂着众多幽深峡谷和小湖泊。
捷德讨厌这里。
我已经受够了。我们的剧本进度也非常慢。捷德没有去考虑故事主线,而是把注意力放在我们已经写好的某个场景上,没完没了地看了又看,不时改动几个根本没必要改的台词。
我跟乔亚说:“我们自己回慕尼黑吧,不带他了。”
我看了看自己写的关于这个剧本的笔记,现在看来真是乏味。
捷德到我房间来准备开工时,我说:“捷德,我和乔亚得回慕尼黑了,我们要跟你分开了。”
他点了点头,“好的。反正我也不打算跟你合作这个剧本了。”
几小时后,我和乔亚坐上了回慕尼黑的火车。
回到酒店后,我想打个电话给拉辛,去拿话筒时,我的椎间盘突出了。我倒在地上,痛苦万状,动弹不得。
乔亚吓坏了,“我叫医生来。”
“不忙,”我说,“我以前也这样过。要是你能够扶我到床上去,我只要一动不动躺着就好了,一两天后,会自动恢复的。”
她好不容易把我扶到床上躺下,“我给拉辛打电话吧。”
一时后,拉辛来了。
“真是抱歉,”我说,“本来我还有绝妙的计划呢。”
他看着我说:“我能帮你。”
“怎么帮?”
“我知道这里有个人叫保罗·霍恩。”
“医生吗?”
“不是,是一位理疗师。不过他给这个世界上最有名的一些大人物看过病,他们都是自己上门求医的。他能治好你的毛病。”
接下来那两天,我都是在床上度过的。第三天,拉辛带我去了保罗·霍恩位于皮拉图斯大街5号的诊室。
保罗·霍恩四十多岁,个子很高,不修边幅,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布什·菲克特先生跟我说了你的情况。”他说。“你这个毛病多久发作一次?”
我耸了耸肩,“没准儿。有时候一周会发作两次,有时候整年都没有一次。”
他点了点头,“我能治好你的病。”
我的心头袭上一阵恐慌。黎巴嫩雪松医院和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医生都说过,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