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勤,五谷不分,哪个是夫子?”说完还白了子路一眼,继续低头翻他的土。
袁简一阵晕眩,心想:你倒会现学现卖,这么好的事,眼见被你搅和了。不想,却见子路一脸肃穆,恭敬的立在路旁不语。
孔子在车上听到后,马上起身拱手道:“原来是位隐者啊。我知二位隐者看不起我,才对我口出此言。但是不过问政治是无义的表现,君子进入仕途是为了行义啊!”
李春风和袁简被这穿越而来的初次际遇震惊不已。他俩有些惊喜,有些不知所措,不免五味杂陈起来。面对孔子的这番表白,一时竟语塞,呆住了。
子路重回到车上,驾车缓缓前行,路过远处的瓦罐又停了下来。子路头偏向他那边,问着什么。只见瓦罐伸出胳膊指画着前边,高声说着什么,听不真切。待到那牛车又缓缓启动,前行而去后,瓦罐撒开大脚踩着泥水,深一脚浅一脚的跑过来,边跑边喊:“我看到孔夫子了,我看到孔夫子了。”
李春风不屑的嘲笑道:“我们也见到了,有何大惊小怪?孔夫子也不过两只眼睛一张嘴而已嘛。”
瓦罐伸过他那黑黑的方脸,眨眨小眼睛说:“你们和孔夫子说了什么?他竟说你们是隐居于此的隐士高人呢。还问你们的名字,说要把今日与你们的对话,记入他的书简中,以此训示告诫他的学生们呢。”
李春风和袁简面面相觑,觉得这消息来得有点突兀,袁简忙问:“那你告诉他们,我们叫什么了吗?”
瓦罐咧开大嘴笑道:“告诉了呀,当然说了,当然叫做长沮和桀溺啊。”说完便大声爆笑起来。
李春风霍得挥起锄头便打向他,瓦罐慌不迭的闪躲着,一边向远处逃去一边还笑骂着:“不识抬举的东西,能被孔夫子记到书简上去,还不是大好事吗?居然恩将仇报来打我。”不一会儿又远远的飘来一句:“没想到我不识几个大字的瓦罐起的名字,也要入孔夫子的书简了,哈哈哈!”
李春风冲他的背影,狠狠的吐着口水,跳着脚大叫:“疯狗!”
袁简却神色凝重的一把拉住他,两眼发直的说道:“等等,有点不对劲啊,我让瓦罐这么一提醒,还真有点想起来了。我隐约记得史书里关于孔子的事迹中,确实有刚才那么一段似的,说是孔子和子路外出寻找渡口,途中遇到过两个耕地的农人,被他当作了隐士。他们之间的对话具体内容我忘了,不会真的是我们俩吧?”
李春风瞪大眼睛吃惊的问:“这岂不是说,咱俩穿过来是命中注定的啦?”
“也不全是。辩证法中,不是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嘛。”袁简皱着眉低语道。他也解释不清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这都出乎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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