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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春风突然感到饿了,从怀中摸出那两只饼,拿了一只给袁简,自己的那只刚要放在嘴边,却感到那饼的卖相实在引不起任何食欲,便又重新揣入怀中。

    袁简从怀中掏出那个临来时田泥翁给的破麻包,把李春风给他的饼也放入其中,说道:“你还是不饿,这些饼会有用武之地的。”说完重新包好,放回怀里。

    李春风赤着脚,在泥水中站的久了根本吃不消,一屁股坐在田埂上说:“种地这活可不是我能干的,看来种出的粮食可真是来之不易。”

    袁简接话道:“说实话,我也受不了了,”他甩甩脚上的草鞋,上面已是泥水淋漓,他倒吸一口气说道:“这鞋穿了还不如不穿,灌满了泥水,甭提多难受。李春风,我看咱俩得想个办法了,这真不是咱俩的久留之地呀。”

    话音未落,那边的瓦罐又喊叫起来:“偷懒不干活是吧,不干活就没饭吃。”

    “不吃就不吃,你以为我稀罕吗?”李春风也回击道:“你最好把我俩从这穷乡僻壤轰走,省得见到你这疯狗就生气。我们不干了,不会耕田,只会打鱼。”

    正说话间,东边天空涌来好大一片乌云,阵阵凉风吹来,夹杂着小雨丝,看来又要来一场雨了。瓦罐披起蓑衣,扛起锄头,也不理会他俩,径直从他们身边过去,一路小跑的往回赶。

    李春风和袁简也急忙拿起锄头,紧跟其后。没过多久,雨便下大了,把他俩浇了个透心凉。三个人一路狂奔,回到了草庐。瓦罐一头扎回自己的家里,他们俩也凭着记忆,摸回了田泥翁的家。

    田泥翁没在家,他屋中无人。他的屋里也只是铺了一层干草为床,只不过多了一个烧火的土灶台而已。他俩只得又返回他们那个小屋,屋里阴冷潮湿,因为外面这场不期而至的大雨,而显得更加黑暗寒湿。他俩的衣服浑身上下湿哒哒的,李春风的草鞋也没来得及穿回来,袁简的那双早已被泥巴糊得看不出模样。

    李春风双腿一弯,倒在草堆上,靠着土墙,眼望天棚,嘴里喃喃自语:“我要吃北京烤鸭,酱猪蹄,涮羊肉,水饺,我还要喝橙汁,酸梅汁。我饿~~”

    袁简说:“还用说,你能不饿吗?算上今天,你两天没吃一口饭,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昨晚偷吃啥好吃的了?”

    “得了吧,这里好吃的能吃的也只有土了,你也好不到哪去,两天也只不过就一个饼。”两人正调侃间,小屋的门被推开,田泥翁戴着斗笠走了进来,也是一身的雨水。

    田泥翁一进屋,摘下斗笠,开口就说:“我方才一直在瓦罐家来着。今日我儿子托人给我捎来了一支问候的木简。这里只有瓦罐略识几个字,想让他帮着看看简上都说的啥。不想等来瓦罐后,却说了今日你们遇见孔夫子的事了。连孔夫子都认为你们是隐士,可见你们兄弟二人果然不是等闲之辈啊。”

    袁简忙摆手道:“哪里哪里,只是随口和子路闲谈罢了,哪里会和隐士沾上边儿?”

    田泥翁笑起来:“前日夜里,先父托梦与我去墓前祭扫,不期就遇上了二位,看来果真是天意啊。我共有二子,四个孙子,一个孙女。孙女今年也十六岁了,未曾聘嫁。今日我忽有一念:以你俩长幼排序,想将孙女嫁与为兄长的你,不知你意下如何?”田泥翁说完,拿眼神先看向袁简。

    袁简内心一阵惊慌,双手猛摇一气,一连串的说着:“不,不,不,不!”

    田泥翁见状,忙问道:“难道你在齐国已有婚娶?”

    袁简脱口而出:“那倒没有。”说完又觉后悔,如果说有嫁娶,说不定就可以把此事推脱过去了。正左右为难不知所措之际,那边的李春风看见他的窘态,不免有点幸灾乐祸起来,吃吃的笑出声。

    田泥翁没有理会他俩,自顾自的又说道:“可惜我只有一个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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