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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觉得是,还是我们有默契啊!”伍海彦马上附庸道。

    “呃,开始麻麻了。好咧,不做电灯泡了,真要走了。”安卡拉长了尾音道,“接老公喽。”她娇柔的说,那声音跟唱的一样动听,我和伍海彦听了都一乐,相顾对看。

    忽而,安卡打了个回马qiāng

    正文 第三章 安卡的情人

    还没走出门口,安卡忽然打了个回马qiāng,“哎,维曼,那个小亲戚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说了,不过得下工厂里。”我回答道,“不但是,我就纳闷了,你不是说杜康城家里是搞地产的嘛,随便给他点事做都强过去我们公司,干嘛是你来帮他呢?”

    “小……哦,不是,维曼,曼曼。”安卡举起手在我眼前一扬,“他们家可复杂着呢这是他亲妈家的远亲,他们家现在是‘姨娘’当家,他爸爸是唯二nǎi马首是瞻。这又不是至亲,若是至亲,拼死也要进去吧,你们不知道啊,这‘姨娘’最忌讳他妈妈娘家亲戚进他们家公司……”安卡话没说完,我就听得稀里糊涂的,大致知道杜康城家是大nǎi与小三之间斗得厉害的意思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哦,明白,难怪杜康城那鸟样。”我粗鲁地打断安卡的话,“没心情听这种八卦。反正你托我做的事办妥了,后天上班。”

    我话音刚落,安卡的手机就响了,“什么,打架?”

    当我们几个急匆匆赶到装饰得金碧辉煌的乾坤酒店时,踮脚看见黑压压的人群围着杜康城和几个陌生人。我们扒进去,只见杜康城身着酒红色缎绸面料的衬衣,一条黄澄澄的金项链明晃晃地栓在脖子上,乌黑浓密的头发斜分了,被额头的血黏合了盖在眉毛上,正坐在金黄色的椅子上喘气。

    杜康城的对面,另一名衣着讲究的中年男子一脸怒气,横眉戳着旁边掩面哭泣的一个打扮时尚的年轻女子,嘴里不停地骂道:“你个骚货,贱货,我刚刚去了趟洗手间,你就耐不住跟人眉来眼去了。骚货!”他喘着气又戳了两下。旁边的服务员轻声劝他说,“大哥,有话好好说,别打人。”那男人收手往腰上一叉,怒目盯着低头不语的女人看了一小会,自己气恼恼走了。

    看着扬长而去的男人,我笃定那不是个真心吃醋而认真打一架的人。他看见杜康城这边徒增了我们仨,人多势众,早预谋着逃脱了,骂人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全世界的男人,无非如此,包括安卡认为宝贝一样的杜康城,什么好货色,背地里居然和别的女人眉目传情,要是换了我,此刻就转身离去。

    “哎呀,怎么了得,流血了呀。”我还没来得及收回思绪,就听见安卡惊叫道,“疼吗?”她极度温柔又极度关切的声音传开来,我和伍海彦又无比惊讶地对视了一眼。

    对着额头那点小破皮,安卡像对着三岁孩儿一样对着杜康城又是心疼又是嗔怪又是细心地用嘴对着吹气。我伸手去拉拉她的袖子,她却陌生人似地干瞪了我一眼。

    我按捺住恶心,摇了摇头,头也不回地走了。

    酒店外面的大街上,人来人往,霓虹灯闪烁在一片灯红酒绿之中,我厌恶我周围的这些人。我的母亲就是在爱情面前卑微地离去的,现在我最要好的朋友,我的发小,我的两小无猜,也在重蹈复汤。我最爱的人,为什么都这样,爱情就是魔鬼,夺命鬼。我抬眼看了一眼黑黝黝的树梢,不知什么时候,泪流满面。

    那个五月的某天,yīn雨绵绵。姥姥带我溜达回来,我借着门缝,看见我妈妈死死抱着爸爸的腰不松手,爸爸用力把她推搡开,她跌倒在地上……我发疯地甩开姥姥的手,冲过去朝着我爸爸的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我清楚地记得他颓丧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紧接着他的手上是一排整齐的血印子……但是,我哀伤,我的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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