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军东路军主帅王肃强攻南国重镇义阳,裴叔业依旧执着,采取围魏救赵之计。不救义阳,反攻魏国边境涡阳,涡阳若丢,齐军便可直面许昌。元宏急令大将傅勇,刘藻,高聪三人前去援救涡阳,只想三人能够精诚合作,互相协助,又想虽然傅勇屡立战功,因功升职,但此时军职却是刘澡最高,便没有确定主副,只叫三人互相商议行事,可刘澡却早已把自己当作军中守主将,向元弘夸口道
“此去援救涡阳,定要拿下裴叔业这老匹夫的头颅,献于陛下!”
元弘闻言大喜道
“将军壮哉”
并赐酒与三人饯行。
刘藻趾高气扬的和傅永二人领着人马夜不停速的赶往涡阳,在将近涡阳之时,忽遇一队齐军,一见之下,齐军顿时惊慌失措,未及交战便落荒而逃,刘藻急忙领着人马前去追击,傳永连忙劝道。
“将军且慢,南人历来狡诈,此恐是诱敌之计,若贸然出击,恐会中了埋伏,我军远道而来,当扎下营盘,看清虚实,方才能见机行事。”
刘藻斜着眼撇嘴说道
“救兵如救火,南齐军士孱弱无能,此等蠕虫之兵,便是十面埋伏,在我铁骑之下,又能如何?”
“将军,我等远道而来,人困马乏,士气不振,敌况未明,若贸然出击,与我不利呀!”
傅永急忙说道。
“傅永,我知你近来立有战功,陛下对你多有赏赐,但你仍旧是我下属,本帅说当如何便要如何?不过你到提醒本帅,兵法云至死地于后生,传令下去,全军将士,扔下辎重,一律轻装出击。”
说罢看了一眼傅永又斩钉截铁说道
“违令者斩”
饶是傅永久经战阵,满肚的机智,碰见如此糊涂之辈,却也是无可奈何!
果不其然,当行至一片芦苇荡处,忽然一声哨响,杀声四起,两边尽是齐人伏兵,一时之间,羽箭纷飞,魏军一时不防,纷纷落马,更有齐人躲在芦苇暗处,用刀专剁马腿,用长矛将惊魂未定的魏军士兵刺落马下。
“中计了,快撤”
刘藻大声叫道,已无破釜沉舟之势,却忽然有了霸王之勇,当即纵马舞枪,杀进齐军阵营,一阵砍杀,冲出芦苇荡,拍马疾行,领着高聪,率着数十人,自行逃去。”
“兄弟们,莫要慌张,敌军人少,大家稳住阵型,且战且退。”
傅永叫道。
众人见有了主心骨,加之骁勇人多,虽身处败势,却也稳打稳扎,逐渐的全身而退。因没了粮草,涡阳之围未解,回去恐遭责罚,又兼军人的荣誉感作祟,傅永不顾形势,强硬着头皮,领着人马,来到涡阳,强行向齐军冲去,魏军此行,历经波折,人困马乏,又饥饿难耐,早已没了士气,让精神抖擞的齐军一顿砍瓜切菜,又折了一万多人,无奈之下,傅永只得领着人马从自己的国境退回敌人的领土!
元宏闻讯,勃然大怒,派手下禁军将三人拘禁。命王肃撤义阳之兵,率10万大军解涡阳之围,裴叔业大败而退至涡口。一来二去,半月有余,却错过了冬季攻势最后的时机,而此时已进入初春时分,春汛将近,雨季将临,元宏命令全军就地休整,修造战船,训练水军,准备发动春季攻势,越过长江,直取金陵。
而此时的齐明帝萧鸾拖着病重的身躯,跪倒在佛祖面前,呜咽不已。
“佛祖呀,非弟子喜好杀戮,高祖武帝尚存十子,若不除之,必将祸及弟子儿孙,佛祖既已保佑弟子做皇帝之位,自会明白弟子苦心,保佑弟子儿孙帝位永传,千秋万代,也请菩萨保佑弟子来生继续安享富贵。”
言罢擦干眼泪,招来亲侄永安王萧遥光,将十位亲王,尽皆诛杀。
再整容的罪恶嘴脸也终究是丑陋,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