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洋忍耐触了底线,风度尽失(原来也没啥风度),咬牙切齿,就差振臂挥拳,“咣咣”敲桌子了。
刘学洋原形毕露,再纠缠下去今日怕离不了此宴,何况自己单枪匹马,只有孙政在身边,若有什么事自己也占不到便宜。于是白致远重新起身离席,说句“告辞”,便抽身向门外走去,孙政紧随其后。
仆人见事不好,伸臂欲拦,却被刘学洋一语制止:
“他娘的,随他个兔崽子去!”
白致远出了厅门,身后传来噼里啪啦碗盘碎裂的响声,伴着宴桌倒地的巨响。白致远停了一下步,却并未回头。
“白致远,你欺人太甚!留你后路你不走,休得怪我。不置你于死地,我绝不罢休。”刘学洋阴沉着一张能挤的出水来的面孔,咬牙发狠道。
车子载着白致远回到白府。
“少爷,那刘学洋分明是摆了鸿门宴。今日与他撕破了脸,想必他日他定会设计阴谋来祸害于您,您可要及早做好准备。”回到办公室后,孙政不无担心道。
“他那种六亲不认的人,就算不与他撕破脸,他肚子里也多的是花花肠子来害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他是总督,我白家莫非就没有人脉,任他鱼肉?他心术不正,作恶多端,与他成为敌人是早晚的事。”白致远淡淡然道。
“他现在自然不敢拿您怎样,以后就难说了。”
白致远没应他,拿起笔“刷刷”写了几个字,推向书案另一边:“把信送去唐家唐业处。”
“是。”孙政上前取了信,推门而出。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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