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治好我的病?”
“能。”安晨夕一脸笃定,心想,你不也得的是淋病,这病又不难治,之所以你老是治不好,是因为淋病本身没有免疫性,就你这旺盛的性欲,又自恃身强力壮,不懂得节制,还不懂洁身自好,估摸着病情刚有将愈的苗头,就迫不及待的恢复混乱的私生活,能治好就怪了!
翟五爷仔细的盯着安晨夕,似在考虑她话中的真实性,又似在研究她这个人的可信度,好一会儿,他才一字一句的说道,“若是治不好,我搞死你!”
呵!就凭你!
安晨夕一脸高深莫测,并没理会翟五爷的威胁。
不过安晨夕这份镇定倒是让翟五爷渐渐放下了疑心。
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刻意控制了音量,不远处的几位“弟子爷”和三姐并没有听见两人的对话,只见两人靠的极近,似热恋的情侣一般在附耳交谈,几个“弟子爷”都是心照不宣的一笑,顿时觉得再看下去都快被狗粮撑饱,便又开始缠着三姐说寻欢的事。
那三姐几番好说歹说,又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安抚住了几人。
待到几位“弟子爷”打消寻欢的念头,正准备离开时,发现刚才还站在不远处亲密交谈的翟五爷两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艹!翟五师兄也太猴急了,也不招呼一声,就搂着新欢遁了!还怕我们跟他抢人不成!”
“春宵一刻值千金!”
“苦了我们这些单身狗,嗷!今晚的夜好冷!”
插科打诨中,几位“弟子爷”结伴出了金区。
三姐笑容可掬,目送着几位“弟子爷”离开,直到看不见几位“弟子爷”的身形,这才深深吐出一口气,瘫坐在小沙发上。
今晚的夜晚似有风雨欲来之变,黑云遮掩了明月和星辰,狂风不稳,吹得树叶飒飒作响,树影摇曳斑驳似张牙舞爪的鬼魅,风声在建筑之间荡气回肠,配合着不远处的虎啸狼嚎,倒真有几分阴冷森然。
两边的路灯照射下,人影被拉得很长,石板小路蜿蜒延伸到漆黑的尽头,就算有灯光,也看不见最前方的情形,沉寂的无声笼罩在头顶,相比于翟五爷的压抑阴沉,安晨夕却是一脸安然自若。
此刻,在安晨夕的建议下,翟五爷正跟她一同前往医务室,原本安晨夕也打算回一趟医务室放医药箱,而翟五爷在听到她能治好他的病后,为了验证她的实力,今晚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与其让翟五爷开口占先机,安晨夕更喜欢将主导权握在自己手中。
所以,安晨夕便提议,让翟五爷到医务室,她再仔细给他检查检查。
一路上翟五爷很沉默,神色也有些沉郁,也不知道是今晚没能成功的寻欢作乐,还是被安晨夕发现了他难以启齿的病情,或者两者都有。
安晨夕也不是多话的人,于是两人就这么相对无言的一直走到了医务室。
安晨夕没有立即给翟五爷诊断,而是先把明天要给九妹治疗的药物挑拣放进了医药箱,在此期间,翟五爷倒是学乖了,很安静的呆在医务室里,拿出手机,自顾自的玩起来。
安晨夕见他玩手机,一时有些好奇,心想,组织里面不是屏蔽了信号吗,这人怎么还能使用手机?
很快,安晨夕就发现了答案,趁放东西之际,安晨夕悄悄往翟五爷手机上瞄了一眼,发现他居然在玩单机游戏。
见此,安晨夕心里竟然有一种微妙的平衡感,看来,在屏蔽信号这一项上面,组织还是一视同仁的,这不,连“弟子爷”都没办法使用网络。
挑拣完明天要用的药物,想着翟五爷的病,安晨夕又开始给翟五爷配药。
待到安晨夕坐下来准备给翟五爷检查时,已经是二十分钟后。
见安晨夕终于坐到自己面前,翟五爷突然站了起来。
安晨夕一愣,一脸狐疑的看着他,“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