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有什么原因?还是,这小子故意在藏拙?
不得不说翟五爷心思敏锐,仅通过安晨夕这一个小举动,就思虑深远的开始怀疑安晨夕藏拙。
而安晨夕在刚才闪避之后,心里就忍不住懊恼,特别是在翟五爷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时,安晨夕就已经知道,刚才自己那一避,或许已经引起了翟五爷的怀疑,她果然还是不善于演戏,也不善于与人虚与委蛇呐!
安晨夕不动声色,而翟五爷在短暂的思虑后,又伸手朝安晨夕抓了过来。
刚才自己下意识展现的敏捷动作已经引起了翟五爷的怀疑,这次安晨夕本打算不动,但转念又一想,自己已经不小心露了点破绽,此刻不动,反而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索性再次往旁边一闪,不过这次躲闪时,安晨夕把握了尺度,没之前那么敏捷,迟钝了好几倍,慢了好几倍的躲闪速度,毫无悬念,翟五爷成功抓住了她。
翟五爷抓住安晨夕的胳膊就往他面前带了带,眯着眼睛,眼里露出了危险的光,沉沉道,“小可爱滑的跟泥鳅似的,可让我逮着你了!你躲什么?”
“翟五爷又为什么非要动手动脚,不能站着好好说话?”安晨夕抬眼,不客气的反问。
翟五爷邪邪一笑,又把安晨夕拉近了几分,两人已经几乎是贴到了一起,安晨夕感觉到翟五爷压过来的气息,十分的不适,却只能沉着脸忍着,从其他“弟子爷”的角度看去,两人似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那些“弟子爷”顿时吹哨起哄,而那三姐见安晨夕没有再躲,一时神色复杂。
没理会身后的起哄声和灼灼目光,翟五爷脸快贴到安晨夕脸上,唇有意无意的碰了碰安晨夕的脸颊,“牙尖嘴利!小可爱,我现在对你还有些兴趣,但我耐心有限,这种欲擒故纵猫捉老鼠的把戏,玩一两次就够了,要懂得适可而止,不要得寸进尺!”
如此暧昧的姿势,翟五爷说出来的话已有几分不耐。
感觉到热气喷到自己脸上,安晨夕心里只觉恶心,强忍下想撂倒翟五爷的冲动,安晨夕深深的瞅了翟五爷一眼,道,“奉劝翟五爷保重身子。”
“嗯?”翟五爷嘴角勾了勾,有些邪气,只觉得眼前这小子还真会墨迹,他倒想看看,他还能找什么借口。
见翟五爷漫不经心,安晨夕心中冷哼,刻意压低了声音,不急不缓的说道,“翟五爷是否感觉下身局部烧灼c瘙痒c尿频,排尿时刺痛,下身红肿显著,且伴有脓液,严重时还出现糜烂,精液中带血,而且,这种症状反反复复,已经持续了有一段时间。”
此言一出,翟五爷脸上一僵,漫不经心和邪气一收,瞳孔微缩,抓住安晨夕胳膊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阴恻恻的质问道,“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
安晨夕神色自若,淡淡道,“翟五爷,我是医生,你这些症状,不需要人告诉我,我一瞧便知。”
翟五爷半信半疑,狐疑的看了安晨夕一眼,见安晨夕不似撒谎,他神色微微沉了沉,继而眼里又多了几分惊疑,脸上变了几变,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晨夕轻轻一动,趁机挣脱了翟五爷的钳制,没有立即后退,又开口道,“想必翟五爷也私底下找过医生吧,只不过治疗结果想必不尽如人意,翟五爷有没有想过原因?”
“不要兜圈子,有话直说!”翟五爷已经失了耐心,脸色也不似之前那般带了调笑,而是黑着脸,看去来已经没了之前那份悠然自得,心绪似很不佳。
见翟五爷恼了,安晨夕心情却是明亮了些,悠悠道,“翟五爷是想图一晌贪欢,还是治好身上的顽疾,可得好好斟酌。”
这隐晦的威胁让翟五爷眼里又露出几分危险的光,他目光犀利的看着安晨夕,似要将她看穿,安晨夕面不改色,坦然的让他打量。
半饷,翟五爷收起了咄咄逼人的眼神,脸上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