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攸宁眨眨眼睛,换了副调皮地样子说道。
“这样才对嘛。”风清容立时便高兴起来,她对旁人的话从来都很相信,何况在她的眼前,舒攸宁的确只是个十岁的孩子。
舒攸宁轻轻叹了一声,皇宫的年宴她参加过很多次,歌颂清平盛世的歌舞实在是无法让她提起兴致,而且在她内心深处,这一世她并不想再踏进皇宫,一步也不想。
“妹妹,妹妹。”
舒言朗呼哧带喘地推开听风楼的大门,带着一阵风刮到舒攸宁眼前,同时环顾四周,只见到垂手伺候的素衣和一脸惊诧的公主,并没有他担心了一路的那个人。
“南阳郡王,不在?”舒言朗小声问道。
“郡王爷把公主送来之后便离开了,并未久留。”攸宁也是颇为疑惑地看着哥哥。
“那就好,吓死我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风清容冷眼看着舒言朗,“我表哥何处得罪了你不成?”
“没有没有。”舒言朗赔笑道:“我一路跑急了,话说的不对,公主别介意。”
风清容撅着嘴站了起来,一只手指着舒言朗道:“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表哥,说他是个浪荡公子,告诉你,我表哥不是那样的人。”
攸宁眼见风清容越说越激动,连忙起身将舒言朗赶出了门,又命素衣也退了出去,自己倒了杯茶给风清容递了过去,柔声安慰她道:“我哥哥不会说话,公主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表哥真的是个好人。”
“我知道。”
“都怪那个贱人。”风清容咬牙切齿地将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放,拉着攸宁的手道:“一年前,我跟表哥一道出来玩,碰见个从青楼逃出来的女子,当时街上那么多人,也不知为何,她偏偏就拽着我表哥的衣角不放,我表哥心善,便将她救了下来。”
“表哥本想给她些银子让她离开,那女子却跟着他回了公主府,姑母对这样来路的女子本是极厌恶的,可那女子却也有些本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有一手好厨艺,加之又有那一副柔弱的样子,时间一久,姑母也就心软将她留在了公主府。”
“后来姑母带着她进宫探望母后,那女子做了几样糕点,母后吃着很是开胃,便将她留在了华阳宫,做了小厨房的宫女,她浪荡的本性这时才暴露了出来,不到一个月便将华阳宫一个侍卫勾搭到了床上,被巡夜太监当场撞破,按着后宫规矩,她应该被当场赐死,可这女人为了保命,竟说自己怀了身孕,还说是表哥的孩子。”
“啊?”舒攸宁惊呼一声。
“母后悄悄召了姑母和表哥进宫,表哥一头雾水,他连那女子的样貌都没仔细瞧过,更别说同她做什么了,母后让太医给那女子诊脉,那女子的确是有了三个月身孕,而表哥那段时间正好同我二哥出门游学,并不在帝都。”
攸宁笑道:“郡王爷的嫌疑这不就洗清了。”
风清容翻了个白眼道:“事情哪儿那么容易,那女子后来招认出公主府有三四人与她有染,她腹中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她自己都不清楚,这个香艳的故事一下就在皇城内传了开,后宫女人编故事的本事你是没见过,刚开始只是传那女子和她情夫,后来也不知怎的就扯上了表哥,故事越编越多,越传越真,表哥原本与左相家嫡女订了亲,那女子也是个糊涂人,听说了流言后也不求证,逼着左相去公主府退婚,左相只这一个嫡女,对其是言听计从,这样一闹,表哥的声名就彻底翻不回来了。”
“这么说来,郡王爷还真是冤枉。”
舒攸宁回想了一下,前一世南阳郡王的确未曾娶妻,她曾听人说,这位郡王爷有龙阳之好,所以不爱女色,这个传言她还曾认真同风归珩讨论过,他那张雌雄莫辨的俊美容颜和他对风归玥的死心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