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不短,楚云期又在西宁王府看过她的人驯狗,摇头道:“几乎不可能。”
他给大狗闻的可是上官知随身带的帕子,是中秋节时他们夫妻归宁时落下。
楚云期当时没送,是夫妻落下的东西不少,下一次来时再拿走也是一样。
新帕子,不显脏,也就没洗。
这和上官知带出去过,沾染别人气息的帕子不同。
该元大胜了,他举手道:“祖父,父亲说有时候要相信狗,就跟相信朴勤一样,”
上官廷噘噘嘴,楚行伍c樊大华捧腹而笑。
“所以咱们要进去查访过才知道真假,咱们今天夜探他家吧。”元大胜耸起身子。
楚云期忍不住也一笑:“按你父亲说的,咱们相信狗一回,请朴勤过来说话。”
安佑王出于欣赏,对朴勤相当客气。但是骂他呢,没法子客气。
朴勤过来,孩子们七嘴八舌,他只能说好。哄着孩子们出去,朴勤埋怨:“亲家老爷这是哪一出子,”
“你看呢?狗叫个不停,那房里有没有古怪?”楚云期反问:“你带着狗走一路子,难道没看出这狗驯的好。”
“看出来了,所以夜探是一定的,带上小爷们。”朴勤本想让私兵前往,这就神不知鬼不觉,上官廷也不会有危险。
楚云期冷笑:“我亲家打发你跟来,是为什么?”
朴勤恍然大悟,以至于口吃两声:“是,是是,”一笑恢复流利:“带小爷们去,我这就让人去办夜行装来,请亲家老爷和夫人先合计着,我就回来。”
不知朴勤怎么弄的,当天晚饭前,每个孩子都得到一整套紧身黑衣,衣领可以延伸到面容上,遮住半个脸。帽子也可以拉下盖住额头,只露出一双眼睛。
晚饭后孩子们迫不及待换上,外面罩上大衣裳,由朴勤讲了一堂做贼的课。
鼓打三更,踩点的张士回来,把一个圆筒还给朴勤,嗓音里有嫌弃:“你这迷香太下作了,中的人跟发春梦似的。”
“做个好梦,所以纵然有动静也不会去听。”朴勤毫不面红,小心地收到怀中。
张士还有下文:“你不会真的当过下五门的小贼吧?”他的嫌弃由这个想法而来。
樊大华高高举手:“张姑丈,什么叫下五门?”
樊华是楚云期义子,和楚嘉纹是表姐弟,大华所以这样称呼。
张士一扭脸儿指朴勤:“问他,我拜师学艺时,从不知道什么是下五门。”
“那你杂乱的剑法从哪里学来的?”朴勤不忘记黑张士一句,真的解释起什么叫下五门,又说了一些江湖切口。讲完,孩子们就开始抢着当总瓢把子,并且对朴勤明了:“难怪你姓瓢,原来为这件里占上风。”
樊华可乐了,对楚云期道:“父亲,看大华多会争,办的还是正事,他长大了比我强太多。”
眼眶有湿润:“幸亏有父亲。”
楚云期让他别捣乱。
说的差不多,三更已过。铁氏留下来照看房子和张春姑c楚嘉纹,余下的人簇拥着四个孩子,避过小二和掌柜眼线,开后门的有,跳墙头的也有,来到对面那户人家。
整个过程全无凶险,门一推就开,进去后用湿布巾捂鼻,直奔房中。不用翻箱倒柜就找到东西,一个上官知的旧帕子,摆在最显眼的桌子上面。
贵公子的帕子与众不同,一认就认出来,上面特有的薰香,也由上官廷证实。
上官知是个外面行走的男人,喝酒丢个帕子,找不回来也不会责怪小厮,所以家里没有人知道。
他们可算来着了,旁边有一封信,写着内幕在上面。
“须要防备帕子主人出京查访,速寻名家模仿,等其主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