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在城外会合,大华坐到张士马上,楚行伍在母亲马上,一行人快马加鞭追赶楚芊眠。
稍晚,鲁王来见国舅。
国舅见他气色不错,取笑道:“果然王爵累人,您这一不当王爷,身子像是好许多。”
“我亲家又给我求了一个药方子,单独给我酿成酒,国舅,我特地送你两坛。”鲁王指指院中半个高的酒坛,又从怀中取出随身小瓶,请国舅品尝一口。
上官国舅喝过果然味道好,而且提精神,对鲁王道谢时还是玩笑:“莫不是有事相求?我可不徇私。”
“有事相求,你徇也罢,不徇也由不得你。”鲁王老神在在。
“哦?愿闻其详。”
“国舅啊,我至今记得世子作诗惊人的那一年,是八岁吧?”
上官国舅微笑:“你说的没错,不过我更警惕了,你到底要说什么?”
“都说国舅精明,你猜。”鲁王适时卖个关子:“你猜得对,我再送你两坛酒。我的酒,可是珍贵的很。我亲家为我特酿”
他也有拖钟点的意思,但不等说完国舅已脱口而出:“廷倌?”起身对外问人:“廷倌在哪里?”
鲁王愕然后,笑道:“我来对你说,上午禀过王妃,四个孩子一起接到我家。如今么,”
上官国舅盯着他,哪怕鲁王和国舅熟悉,也觉得此时眸光犀利的有喘不过气之感。
鲁王在这压力之下一气说出来:“已出京了。”说完就后悔:“我怎么说的这么快,应该再和你扯上十几句,再告诉你。”
“出京做什么?”上官国舅随问随自己抬手:“不劳王爷告诉,我已清楚了,想必我的好亲家也在。”
自从楚云期把上官廷带出京两年,再回来上官国舅就看得严紧。总觉得近来楚云期要有动静出来,却不想由鲁王告诉自己。
国舅皱眉,这里面必有玄虚?
鲁王以为他全猜出来,也就和盘托出,上官国舅越听面色越沉,原来不是游玩见识,而是追随儿子媳妇。
头一个心思,国舅大怒,那有危险。很快恢复,居然没让鲁王发现。国舅想到他上官家的孩子,就应该这样才是。
假装给鲁王一个人情,答应鲁王不追,送走鲁王后,国舅即刻来到内宅,对上官夫人一说。
上官夫人惊愕的面容失色:“追知儿和安泰?这这这”她在上官知长大过程中已能知道国舅心思,倒不必在孙子身上表现过多。
定定神,和国舅商议:“得给他们多派些护卫,还有奶娘丫头,出门住店没有人收拾哪能舒服?就是前几年出去,也带着侍候人”
“夫人且慢,这是学当差,不是纨绔行。”上官国舅已经想好:“给每个孩子四个护卫,再添私兵一队给他们使用。楚云期可恨,不和我打招呼,不让他知道。也是时候让廷倌明白,应该他懂的,只能他一个人知道。”
上官夫人这就准备,国舅重回书房。上官玉c铁秀男c石钦和上官夫人总在一起,于是护卫出门时,又多一队大狗。楚云期追女儿,护卫和大狗追他们。
吴城靠近长江,鱼米之乡比别处富庶。人流量大,大小客栈到处都是。上官知c楚芊眠在小茶馆里歇息,关于住哪家客栈盘算了一下。
吕家客栈这里也有,不过官员都不可靠,吕远又不在,不敢保证掌柜的可靠。万一让吕家的人把楚芊眠认出来,反倒不好。
对面钱家客栈幌子高挑,夫妻走进这家。小二带他们去上房,送茶水。上官知给他赏钱,向他打听本府彭方郎。
“彭大人好结交吗?我们生意人,有求到他的地方。”
小二看在钱的份上,尽力的说着:“见到过外地富商请大人吃饭,有钱,还怕请不到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