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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鞋面依旧是按照平日的脚步步调,不急不缓的走到少女的眼前,一身宽松肥大的浓黑色斗篷将他的身子完全的遮盖住,没有裸露出半丁点儿的肌肤。
同样宽松的黑色帽兜被他同样的盖在了头顶之上,两条手臂更是完全全全的被宽松的布料遮挡而出。
目光上移,云端的视线掠过来人平坦的小腹和胸膛,虽说被大片的浓黑宽松的衣袍的遮挡,她也并不确定是否平坦。
目光一直往上,在少女略带着几分希冀的视线之中,一面紧扣合脸的面具直接映入眼底。
妖艳到了极致的纯黑和纯洁到了极端的纯白化作两道细长的线条,在佩戴的面具表面,随意的扭曲勾勒,刻画出一道道如同泛着波澜的海面一样的条纹。
一看过去就知道质量相当不错的面具,紧紧的将身着浓黑色斗篷的来人的脸面扣住,布料在脖子位置延伸,与着扣在下巴位置的面具紧闭的联合,真真正正的没有暴露出来人的一点点肌肤。
勾勒出黑白条纹的面具之上,唯有眼睛位置被挖出了两个不算大的眼窟窿,方便着面具人来瞧清周边的一切。
瞧见来人将自己的捂得严严实实,云端的一双原本满带着希冀的眼瞳之中,倒是不自觉的流露出一点失望,却也还是依旧拼命的眨巴几下眼睛,来回的在面具人脸上的面具之上转悠,似乎想着自己现在有多大的把握能够一把将对方的面具扯下来,或者说自己的眼睛突然有了透视的功能,直接可以瞧见对方的那张被黑白纹路面具遮挡住的脸庞。
好吧她有些想太多了
就凭着现在她这幅状态,想要扯下对方面具什么的根本就不现实。
难不成,身体受了伤,脑子也跟着倒退弱化的不少?居然会冒出这么不切实际的想法。
哪怕是脑子之中不停的冒出一个个胡乱的想法,一双黑亮的眼珠子却依旧是在咕噜咕噜的在面具人的面具上面打转,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正正巧的是,许是感受到了云端越发明显打量的视线,面具人轻轻下视。
虽说面部之上佩戴着面具,云端也愣是不知道从哪里瞧出来面具人的眼睛微微下视的。
反正就是,在她的视眼之中,一双黑亮的眼珠子径直的与着面具人的眼睛对上。
周边的光线不算的上强烈,依旧是有大片大片的灰黑笼罩在身边,面具遮盖住的眼瞳之间,云端似乎依稀的瞧见了一大片的浓黑,如同旋涡一般,涡旋着漆黑的深洞,将一切一切的光线都尽数的拉扯吞噬干净。
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冷颤,云端的心神在刹那之间回神,呼吸显得有些急促,浑身上下却是随着她的喘息声音,一抽一抽的疼痛。
与着少女对视的面具人也是不知何时的已经将视线偏转移走,没有再有半丁点儿的兴趣,再与云端对视而上。
修长的身子被肥大的衣袍包裹,面具人站立在云端躺平的沙石台面身侧,被遮挡了大片脸面的视眼从上往下,以着一个俯瞰的视角,将云端的身子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遍。
狠狠的粗喘了一口气,经脉疼痛过后的酥麻感觉又是在全身上下的蔓延开来,一双黑亮的眼瞳转悠着,云端的视线落在身侧的面具人身上,却是没有了当初的胆大妄为,再一次的跟面具人的眼瞳对视上。
视线在云端的身上彻彻底底的扫过了一遍之后,面具人的脸面不显,却是在云端的注视之下,从肥大的衣袍之下,伸出了两只手掌。
穿上了两幅浓黑色的轻薄手套,浓黑的颜色再一次的将面具人的肌肤完全的遮盖住。
伸着两根手指,面具人率先在云端的注视之下按了按
漫天的痛意席卷而来,云端此刻觉得自己如同浑身上下布满伤痕的伤者,被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