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闻太太吃完这顿饭后, 付洒洒就陷入了一脚踏入爱情坟墓的状态,可怜她还没过21周岁,少女梦都没做够, 就莫名奇妙被绑定了。
尤其是收到许柔逃婚的消息后,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请帖上个月就到她手里了, 据说荆念请了为皇室定做手工婚纱的传奇大师, 又在珠宝拍卖会上豪掷五千万拍下蔷薇之冠, 眼下万事俱备,可新娘却跑了。
付洒洒眼巴巴地给表姐打电话, 可系统提示音永远都是不在服务区。她和许柔的关系其实是非常亲密的, 因为家里是独女的关系,她完全把对方当成了亲姐姐, 有什么欢乐和悲伤也是第一时间分享, 从未藏私过。
可眼下她竟然悄无声息地溜了也没给自己打招呼
付洒洒超人的想象力很快发散开来, 疯狂给仙女柔发微信:
她心急如焚等了三天, 没等到许柔的回音,却在z大遇到了早已结束了公开课的荆教授。
他站在阳光下,白衣黑裤,身姿笔挺,照例是女学生们频频回头的焦点人物。
如果说闻泱是峻岭高峰上的白雪,那荆念无疑是清晨萦绕在山林里的迷雾, 少了点生人勿近的冷冽, 多了几分捉摸不透的神秘。
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对女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付洒洒近距离看他,都有些晃神,暗骂一声许柔的不知好歹,放着家世巨壕的绝世美男不要,学什么三流言情小说逃婚。
“知道她在哪吗?”他的声音暗哑,摘下眼镜拧了拧眉心。
付洒洒这才发现他今天有些不一样,原来是戴了眼镜,再仔细瞧了瞧,那双平日里勾得人心痒痒的桃花眼里满是血丝,一看就是好几天没休息好。
能让气场强大c手段高明的荆大美男憔悴成这样,许柔可以说是很棒棒了。
她在心里默默为准姐夫鞠了一把辛酸泪,尽管很同情,可事实上小妖女去哪里她确实不知道,也只能老老实实摇了摇头:“骚瑞啊,我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她都没回。”
荆念沉默,良久自嘲地笑了笑:“看来她是想清楚了。”
付洒洒也没接话,感情的事情旁观者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没有追着去问前因后果,只是有些担心地问了一句:“下个月的婚礼怎么办?”
能怎么办呢?
心已经双手奉上,只要她开口,命都能给她。
这个节骨眼上,只能天涯海角地去绑她回来了。
荆念垂眸,冷声道:“除非你姐姐插了翅膀,否则婚礼一定会继续。”
哇哦。
霸道总裁既视感。
付洒洒很满足,争当叛徒,不亦乐乎:“姐夫放心,有我在呢,一有风吹草动我就联系你,妥妥的。”
荆念点头,随即报了一串数字,示意道:“我的私人号码,你随时可以拨打。”
他的神情很肃穆,仿佛国际刑警,要追回十恶不赦的大盗,只不过对方偷的,是他的心。
看来上完床后男人越来越冷漠,女人越来越纠缠的现象在许柔这对身上得到了强有力的回击。中午付洒洒跑到北校研究生院去找闻泱吃饭时,还在唏嘘:“是不是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想结婚啊?”
“你又听到什么新闻了。”闻少爷抬眼看了她一眼,拿着筷子给她挑葱。
谈恋爱之后,付洒洒越来越矜贵了,就连难伺候程度都日渐上升,明明不爱吃葱,非要点小葱拌豆腐,这可不就是折磨人吗?
也亏得闻少爷容忍力高风度好,要一般公子哥早就不耐烦了。
“算了,家丑不可外扬。”付洒洒懒洋洋地撑着下巴,欲言又止地吊胃口。
“你随意。”闻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