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筷子,喝了口汤,也不追问。
哈,真是一个毫无八卦心的b一y。
付洒洒本来就藏不住什么话,别人越不想听,她就越想说,只是荆念家世太牛逼,不能随意议论,只得换个话题:“就那什么,你妈妈说的订婚是认真的吗?”
“当然,她曾在我六岁的时候和我爸赌气说要把头发绞了去当姑子,当天晚上我们家隔壁的理发店就关门大吉了。”
“为什么?”
闻泱嗤笑了下:“她理了个光头,激怒了我爸,殃及池鱼了。”
付洒洒目瞪口呆,闻太太这骚操作,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以说是相当6了。
“所以。”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忐忑道:“她是真的约了我父母吃饭,要一起商量婚事吗?”
闻泱掀了掀眼皮,状似不经意地道:“你很不情愿?”
“没啊。”
她就是有点没信心,特别是听到许柔的惊天大逆转之后。
北校食堂挺冷清,据说是厨师做饭太随意,偶尔还有柿子炒鸡蛋这样的黑色料理出售,令人食欲大减。
闻泱本来还没觉得有多难吃,只是这会儿看到少女略带纠结的表情后,心情瞬间d一n至谷底,轻嘲:“我实在不懂,到底是我给你的安全感太少,还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总在往后退?”
付洒洒梗住,不敢看他的眼睛。她确实是有点犹豫,大概是从前阴影过剩,总觉得幸福只是昙花一现,眼前的温暖不过泡沫,瞬间就要破灭。
他叹口气:“我以为我已经表现的很明确了。”
语气是掩饰不住的失望。
她顿了顿,不停地拿勺子去搅豆腐,心里乱乱的,直到把餐盘弄得乱七八糟后,才小声道:“特别特别怕你会走开。”
闻泱:“”
她放低了声音,像是自言自语:“订婚了怕你后悔,结婚了怕离婚,我是不是没救了?”
付洒洒的人生,一直都是自信猖狂过了头,只有在他面前,才患得患失到了极点。
他站起身,走到她旁边,顶着食堂几百号眼睛,在她发顶上亲了一下:“放心吧,对你,我早已药石罔效。”
五月底的时候,预示着考试季的来临,不足最后十天,付洒洒读书读到天昏地暗。
晚上两个人在公寓里挑灯夜战,不到三点基本不睡觉,这种高强度的补习之下,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
基本都是放下书倒头就睡,醒来一睁眼又是拼搏的一天。
等到正式考完的那一天,付洒洒高度紧张的神经总算松了下来,有闻少爷辅导,企管系几门专业课考试成绩应该能合格,这个学期历史系的绩点也都能过37,问题不大。
刚好闻泱去院里忙课题,她就请钟露莹和邱苗一起去学校外的小饭馆搓一顿。
傍晚的时间,刚好就是饭点,等翻台的人比里面吃饭的还很多。三个人排着队,叽叽喳喳说着趣事,倒也不觉得无聊。
聊了一圈系里最近的八卦,邱苗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们发现没,最近谢大校草的新闻似乎很少啊。”
听她这么一说,付洒洒也意识到了,谢清宴不但毫无任何消息,就连人都失踪了,以前三天两头偶遇,最近好几个月了都没碰到过一次。
只有钟露莹知道内幕,捧着刚从隔壁买的冻奶茶吸了一口,爆料道:“我听我一个建筑系的朋友说,他主动申请去悉尼交流一年,这阵子都在准备材料,连课都很少来上。”
付洒洒惊了:“这种惊天大料你藏那么久?”
钟露莹白了她一眼:“我以为你只闻新人笑,不愿意见旧人哭了。”
付洒洒:“”
邱苗哀嚎了很久,一直在抱怨以